楚江帝君哈哈一笑,伸手替許易滿上一杯,“不管你要談的是什麽買賣,就衝你先選了我,乾陽極地之事揭過了。”
許易抱拳道,“那我就先謝過帝君了,敢問帝君,憑你一己之力,可能引出足夠我衝擊雷嬰境的天心雷。”
楚江帝君眼角微眯,“年輕人,嘴巴張得太大了。”說著,指了指頭頂的青色油紙傘,“在這地底,我尚且得用這破傘遮著,幫你出外引雷,你這是要我的命。何況,你的仙嬰何其強悍,弄毀了乾陽之地和玄陰之地,就憑我這把老骨頭,可供不起你消耗。不對呀,我看你這不像是買賣,倒像是奔著我的老命來的,咱倆何怨何仇?”
許易道,“原來帝君不足以支持,那這生意就不能隻和帝君做了。”
楚江帝君眼中忽然爆出精光,好像騰起兩個太陽,“多少年了,楚某都快忘了生氣是什麽滋味了,你真的很好!”
楚江帝君的肩頭都有火焰在跳動,整個枯朽的身子好像隨時都能解體。
許易道,“帝君何必動怒,這筆買賣和多少人做,帝君都不會虧,反而人越多越見好處,不知帝君,以為這天桓星域憋悶麽,如果我能助帝君脫出這天桓星域,帝君以為幫我引一些天心雷的要求還過分麽?”
“你說什麽!”
楚江帝君聲音發顫,肩頭的火焰似乎燒進了眼睛裏,頭頂上的青色油紙傘嗚嗚狂轉。
許易道,“我說我想帶帝君離開天桓星域,但前提是帝君為我衝擊雷嬰境護法。”
至此,許易忍不住又感謝了瑞鴨一番,他終於明白瑞鴨所說的再送他個人情,到底是什麽意思。
“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楚江帝君強忍著激動問道。
許易道,“我還沒那麽大膽,跑來和堂堂帝君玩笑,何況,這個玩笑還不止和一位帝君開。”
楚江帝君點點頭,“有道理,除非你想死。好吧,我幫你搖旗,左右是搏一把,相信那些老家夥,在悶罐子裏都憋得快瘋了。”
話音方落,楚江帝君身體裂開四道虛影,分射四方,“地方遠,你得等。”
許易點頭道,“我最多等十日,十日不成,這筆買賣,就不做了。”
“你的意思是,十日之後,就有脫出天桓星域的機緣。”
楚江帝君又激動了,“你在敕神台中,到底遇到了什麽?”
許易道,“弄清了了天桓星域被封禁的真正根由,”
楚江帝君又替他滿上一杯,“說說,說說,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老頭子不知多少年,沒動過這些情緒了,別掃老頭子興。”
當下,許易便解說起來,關於禦風子和鎮魂碑的事兒,他沒有隱瞞,但加些作料是難免的。
楚江帝君慨然道,“無妄之災,這便是無妄之災,修行到了所謂的帝君,又能如何,在那些大人物眼中,還不是隨時可以扣在杯底的蒼蠅,若能衝破此牢籠,老子必要那封禁此域的混賬,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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