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容忌的手總算是停住了,我此刻已經被扒得隻剩下單薄的裏衣。我也並非討厭他的觸碰,隻是這種完全由他主導的感覺我並不喜歡,倘若他不這麽強勢,能被動些,我興許還能欣然享用。
令狐容忌也有些尷尬,盯著我的胸口沉默良久,半天才擠出一句話,“是小了些!無妨,我等你長大。”
有這麽說話的嗎?我黑著臉扯過被子,背對著他裝睡。被子一動,床上的瓜子殼如粉塵般輕舞飛揚,盡數落在他身上。
出乎意料的是,他竟沒有入往常一樣就地發作,語氣還算平緩,“這是什麽?”
我置氣道,“全是我啃過的瓜子殼,髒得很。你可以滾去沐浴了!”
他歎了口氣,彈去了身上的瓜子殼,“你吃過的,我怎會覺得髒?我去沐浴了。”
……
嘴裏說著不嫌棄,然後又說自己去沐浴?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越想越氣。縱使知道他有潔癖,但還是不大舒服,這麽說來,他吻我都要忍受著內心的煎熬?
我披上他的披風,赤著腳走出了臥室。追風見我出來,畢恭畢敬地行著禮,“且歌姑娘,更深露重,還是回去歇息吧。”
“他人死哪兒去了?”
追風頗為訝異,“殿,殿下他在西邊浴池內衝涼。您還是別去了。”
我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頗為不解,“何故?”
“額,這,這……”追風有些窘迫,低著頭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見狀,我也不再為難他,徑自往西邊浴池走去。輕輕推開浴池門,裏邊霧氣蒸騰,更確切的說,是寒氣直冒。我掀開珠簾,見令狐容忌盤坐在其中,眉頭緊擰。
心裏暗自感慨,我竟忘了他不能人事,方才他突然停手,大概也是怕我發現他的舊疾失了麵子!
“唉,血氣方剛的男兒,因為這種說不得的暗疾,欲火焚身卻隻能以冷水澆滅,也是可憐。”我輕聲感慨,原先的怒氣消了大半。正準備轉身離去,令狐容忌倏而轉過身,用他那雙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腳踝,“本殿沒有暗疾,隻是因為你太小了,本殿怕傷了你。”
我見他麵色蒼白,也不願多打擊他,隻用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道,“好吧,我信你了。不過,下次別說是因為我太小,再尋個其他由頭吧。”
“本殿真沒有暗疾,你確實還小……”令狐容忌無語地看著我,有種有嘴說不清的感覺。
我也十分無奈,遂直接將自己的衣服剝地一幹二淨,坦誠對上他的眼,“看清了,我沒你說得那樣小!”
令狐容忌看直了眼,兩管鼻血魚貫而出,那樣子十分滑稽。他用手捂住鼻血,但鼻血還是順著指縫噴湧而出,待他處理完,抬著幽深的眸子趣味盎然地看著我,勾唇輕笑,“我的意思是你尚且年幼,有些事怕是會傷了你。”
“你!你故意誤導我!”我羞憤地將衣服胡亂套上,就不該放鬆警惕。這腹黑的令狐容忌,骨子裏都透著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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