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蒼白了臉,仍是一聲不吭,頂多隻是悶哼幾聲,看樣子弱小而可憐。
我見他衣服都被我鞭笞地差不多碎成碎片了,才將鞭子一甩,大搖大擺地踹門而出。
我拍著自個兒的腦門,一邊懊悔著自己的暴脾氣闖了大禍,等容忌清醒定然要六界通緝我。另一方麵,我又因讓容忌吃了個大虧而十分欣喜。
算了,做都做了,還能怎麽辦!眼下隻能逃命了。
“唉,女娃娃,你不該傷了他的心啊!”
身後,月老縷著冗長的胡子,拄著拐杖一路小跑跟隨著我。
我怎麽可能傷得了容忌的心?他那麽強大,更何況,醉酒之後的事情他未必記得啊!
我停下腳步,好奇地問月老,“此話怎講?”
“唉,容忌小兒自幼不勝酒力,也唯有喝醉之後才能稍稍敞開心扉,露出他單純的一麵。你如此鞭笞單純懵懂的他,不是傷了他的心,是什麽?”月老一邊說著,一遍潸然淚下,仿若容忌承受了多大的委屈。
我訝異於容忌醉酒後天真頑劣的一麵,但也並不覺得他能比我慘,麵無表情地轉過身,兀自往前走。
月老又踮著小碎步,齊頭趕上,“別著急走別著急走。你這樣子毫無防備,若是等容忌小兒清醒了,怕不是要將你捏碎?”
“嗯,似乎是這樣。”
“他若找到你,你就拿出這束鳶尾花,準保管用。”月老從懷中掏出一束枯萎地不成樣子的鳶尾花,小心翼翼地遞給我,生怕弄壞。
一束枯萎許久的花,真這麽管用?我將信將疑地接過手,心口突然一陣絞痛,痛得我冷汗涔涔。
不過,眼下的情況不容許我過久逗留,我忍痛快速將花收好,順著月老指的小路,一路狂奔。
出了仙界,仙氣漸漸散去。我氣喘籲籲地捂著肚子,翻著白眼。再這麽折騰下去,我這條小命可真要保不住了!
“小且,你總算是回來了!”花顏醉隻手撐傘,紅豔似火。
“且兒,吃幾口雞補補身子!”顧桓殷勤地拎著一隻禿毛的活雞,朝我遞來。
我利索地接過咕咕亂叫的雞,熟稔地擰斷它的脖頸,大快朵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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