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清羽和清墨將容忌搬到小卓身邊,讓他們同衾而臥。
小卓無辜地抬起頭,如受驚了的林中小鹿,睜著大大的銀眸,小聲說道,“是不是小卓身體總不見好,惹姐姐心煩了?”
我伸手掐了掐他白到透明的臉頰,輕笑著,“怎麽會心煩?姐姐這不是怕你無聊,將容忌也弄過來,好給你做個伴。”
“但是,小卓不想和他躺在一起。”小卓小聲抗議著。
“等你什麽時候痊愈了,就不用和他躺一起了。”
我替他倆蓋上被褥,心下腹誹,這下有你們好受的!就這麽拙劣的苦肉計,我還是看得明白的。
“我已經大好了。”小卓朝邊上挪了挪身體,見我沒有反應,隻安安靜靜地縮在一角。
等靈醫趕來,要為容忌診脈時,容忌突然收回手,嫌棄地收進被褥,“別碰我。”
“這……”靈醫看了看容忌,再看看我,麵露難色,“聖女,這位公子不讓老夫診脈,無從判斷病症啊!”
“無妨,隨便開個藥方子,別讓他們閑著就行。”我靠在邊上,百無聊賴地看著話本子。
比起容忌和小卓之間無聊的較量,清墨給我找的這些個話本子可有趣多了。
“好冷…”小卓蜷縮著身子,聲音極弱。
“好熱…”容忌將被褥往小卓身上堆,衣襟半敞。
我抬頭看了他們一眼,小卓幹淨純澈,肩膀微縮。容忌眼神迷離,胸襟半敞,隱隱約約可見寬闊的胸膛。
我不自覺地咽著口水,這不正是話本子裏的場景嘛!
下一瞬,他們該不會如話本子裏描述的那樣,相擁深吻,從眼眸吻到腳趾頭,纏綿悱惻,飄飄欲仙吧?
我眼放精光地盯著他們看,從容忌半敞的胸膛就能聯想出一場風花雪月。
小卓愈發困惑,看不懂我緣何如此興奮,隻小聲地叫著我,“姐姐,容殿火爐一般,小卓不想和他躺一起。”
我正津津有味地臆想著,脫口而出,“一冷一熱,你們何不抱在一起,各取所需?”
“你在說什麽?”容忌弄清楚我的想法,瞬間黑了臉,起身赤腳向我走來。
我將話本藏到身後,頗有些心虛,“我是說,你們身負重傷,應當多躺躺,好好休養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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