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越來越壞了!”我雙手環抱著他的脖子,始終覺得那樣的姿勢太過羞恥。
容忌雙手拖在我身後,掐了一把我的臀部,“那是這裏嗎?”
這種問題羞死人了,但他總是樂此不疲地問著,我紅著臉,不肯回答。
屋外,與天齊發出陣陣狼嚎,捶胸頓足。
我一開始還有點不習慣屋外有人又喊又鬧,漸入佳境後,也就無所謂與天齊在說什麽了。
“容忌,你輕點…”
“嗯?”
雖然我小腹上的傷疤好了許久,但他總不自覺地將手擱在我小腹之上,我稍有不適,他就以為我又牽扯到傷口。
“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容忌撐起手肘,盯著我端詳了一會兒,喃喃自語道,“我看你很舒服啊,為什麽要輕點?”
我被他一問,思索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可能是習慣了,一緊張就想叫他輕點。
我將頭埋入他的胸口,將滾燙的臉貼在他灼熱的胸膛上,“你怎麽這麽多問題!我不喊你輕點,難道要叫你重點?我是女孩子呀,細皮嫩肉臉皮薄!”
容忌胸腔劇烈震顫著,臉上笑意更甚,“歌兒說的是,是我思慮不周。”
等到屋外蟬鳴頓起,與天齊一口老血噴濺在門上,砰然倒地。
聽到動靜,我以為與天齊慘遭不測,執意起身,披上衣物,走出了茅草屋。
容忌緊隨其後,將我打橫抱起,為我穿上鞋子,“夜裏天涼,不穿鞋小心染了風寒。”
與天齊又一口血從嘴角溢出,“兄弟,你清醒一點!她不是凡人,是神啊!即便是在寒冬,她也凍不死!”
容忌冷眼看著他,薄唇輕啟,“我的女人,我自然要寵著。你管得著?”
與天齊這回總算沒吐血,而是直接暈死過去。
我將頭靠在容忌胸膛上,不自覺地揚起嘴角。似乎隻要他在身邊,我的心情就會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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