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眼看著鬥姆元君用長劍貫穿著自己的身體,想要阻止卻為時已晚。
她單膝跪地,氣若遊絲,“放心,水神會來救我。”
她耷拉著頭,往地上重重摔去。
天幕裂成了碎片,星子和流雲從天上往下墜。
要是在逃不出卷宗,我和容忌怕是要被這些星子砸死了吧!
不過奇怪的是,成片成片的星子和流雲始終沒有砸到我和容忌身上。
等天幕碎裂成一個碩大的黑窟窿,我和容忌終於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從窟窿中推出。
“歌兒!”容忌抱緊了裹著厚厚被褥的我,將卷宗扔隻一邊,“以後別入卷宗了。”
我連連點頭,原以為入卷宗跟入夢一樣,隻需要做個旁觀者,隨時可以走出,沒想到卷宗裏頭危機四伏,還差點走不出來。
容忌突然將我抱至案幾前,盯著我的肚子發愣,“歌兒,你上次葵水是什麽時候?”
我看著我平坦的小腹,仔細地想了大半天,硬是沒想起來,“好像很久很久了。”
“我也覺得!”容忌又欣喜地靠在我小腹上,一遍又一遍地親吻著小腹。
我和他很默契的都沒有再提卷宗的事,不是不放在心上,而是事情太過棘手,不想庸人自擾罷了。
“殿下,月老求見。”追風從書房外走入,一眼就看到容忌將頭埋在我小腹處,嚇得趕緊退出去。
容忌這才抬起頭,將裹著厚厚被子的我,抱了出去,“正巧,月老會把脈,我讓他給你瞧瞧。”
我雙手護住自己的肚子,心裏頗為忐忑。成為弱水新主之後,小腹上的傷痕是痊愈了,但能不能生育依舊沒有定數。
月老紅光滿麵,拉著我師父和與天齊坐在前廳裏嘮嗑。
容忌抱著我走入前廳,讓我坐他大腿上,十分客氣地衝著我師父叫了一聲,“師父。”
師父好麵子,看容忌主動叫他喜上眉梢,連連應著,“好好好!小七沒有欺負你吧?要是小七敢欺負你,盡管告訴師父,師父替你做主!”
“師父!我才是你的徒兒!”我窩在容忌懷裏的悶悶不樂地埋怨道。
“我說小歌,你認了塵這老頑固當師父還不如拜我為師,好歹我曾是神界第一劍聖!”與天齊拍著胸脯自吹自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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