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敲了敲門,徑自走入書房中,將一大鍋花草湯端至他眼前,“看我多賢惠!親自為你煮的!”
容忌瞥了一眼,有些嫌棄地移開視線,“你沒必要做這些粗活。”
“做都做了,你就不打算嚐一嚐?”我蹲在他身側,仰著頭期待地看著他。
“嚐,歌兒親自做的,我自然要捧場!”容忌苦著臉,端起一大鍋花草湯,一口悶。
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上下滾動的喉結,心裏生出一絲雀躍。可不知為什麽,我的眼皮狂跳著,總覺得會發生什麽事。
“怎麽樣?”我殷勤地為他擦拭著嘴角的湯汁。
他過了好久才緩過來,捂著胸口,悶悶的說了一句,“歌兒,答應我,從今往後別下廚了!”
我乖巧地點頭,反正目的都達到了,以後不下廚也無妨,“沒什麽事,我先走了。”
容忌拉住我的手,將案幾上的卷宗盡數掃落,把我輕輕放至案幾上。
他那雙琥珀琉璃眼,閃著暗芒,視線從我的臉一點一點移至我緊緊並攏的雙腿上,略薄的唇微微翕動,“歌兒為我洗手作羹湯,我心下著實感動。”
他的手撫摸著我的臉,如春風拂麵,帶著些暖意,撩撥地我心曠神怡。
他的手一點點往下,越過高峰,履過平地,深陷沼澤,又周而複始地來回摩挲著。
“容忌,你政事處理完了?”我身上越來越熱,怕再這樣下去,又要被他迷得神智不清了。
他頷首,眸光中是化不開的溫柔繾綣,臉上也浮上一片誘人的潮紅,“你才是最要緊的正事啊!”
他將我緊緊禁錮在懷中,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靈活劃開我衣襟上錯綜複雜的盤扣。
我困惑地盯著他,思忖著難道太上老君的“軟翻天”失效了?他看起來似乎比原先更為亢奮呢!
我有些緊張地抱緊自己,從案幾上坐起,惶惑地看著他,“容忌,你身體有沒有什麽異樣?”
容忌愣了片刻,僅說了四個字,“一切如常。”
不是吧?
難道太上老君在誆我?
在我走神的那當口,容忌已經將我剝得一幹二淨。我感覺身上一涼,下意識去扯自己被他扔至一邊的衣物,可惜手不夠長,夠不找地上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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