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雞皮疙瘩頓起,這九重天上,竟比鬼界還不安生。人死了,本應入土為安,不成想,吳剛竟被有心人扔在此處,做化肥催生怨念。
香雪憐已經恢複了沉靜,“殿下是說,將這屍首扔掉,我的璧玉堂就能恢複平靜了?”
容忌並不打算理會香雪憐,直接在吳剛身上燃起神階玄火,隨後再淨化著他身上縷縷升起的黑氣。
“多謝殿下,雪憐感激不盡!此禍患除去,晚上應當不會再有陣陣啼泣聲了。”香雪憐如釋重負,素手掃去她額前的汗珠。
“你是說晚上會有啼泣聲?男聲還是女聲?”我抓著香雪憐的胳膊,問道。
“男聲啊,想必就是吳剛的聲音吧!”香雪憐下意識地甩開我的手。
容忌冷漠地掃了眼香雪憐,抱著我出了璧玉堂。
他低頭看著我,詢問道,“怎麽了?”
我反問著,“你可記得剛剛在且試天下出現的仙娥?”
容忌頷首,“掃把星。和鐵手挺般配。”
“她在棲梧宮當差,說是半夜裏總會聽見女子的哭泣聲,你說會不會棲梧宮哪棵樹下也埋著屍骸?”
照理說,稚童已死,神界的詛咒也隻針對上神,仙界不應該大範圍發生這類事才對啊。難不成,神界的詛咒已然擴散?
冥冥之中,像是有一把推手,企圖將六界都引入萬劫不複之地。我不寒而栗,抓著容忌的胳膊,往他胸口蹭了蹭,“掃把星是把好玩的掃把,去幫幫她?”
“等晚上吧!我先帶你去軍營。”
帶我去軍營幹啥?
上回在東海麵對著那些蝦兵蟹將,他們都笑我年紀小。
這回,要是仙界八十萬大軍都對著我哄堂大笑,那多尷尬!
我強烈反抗著,“可不可以不去?”
“不可以。”容忌堅決說道,“若我不在,你就是天兵的新主,怎麽可以不去?”
我用手封住了他的嘴,“我才不要當天兵的新主,我隻要你一直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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