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鬆開了我的肩膀,將我交給他身後的隨從,“外頭風大,帶她回營帳歇息。”
我也懶得摻和西北草原的事,回了營帳就沉沉睡去。
“不好了,王被刺殺了!”營帳外,一片喧鬧傳來。
我揉了揉眼睛,從榻上坐起,二師兄被刺殺了?
正當我腦子還犯著迷糊之際,方才那位眼神銳利的中年男子闖入了營帳,直勾勾地看著我,“小美人兒,王已被我殺死,如果你想活命,就乖乖從了我!”
“怎麽從?”我冷漠地看著他,殺意頓起。
他奪他的政權我本不想管,但他竟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來,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他腆著肚子,端著一碗馬奶酒,朝我走來,“先喝了這碗馬奶酒。”
我接過碗,明知裏頭放了大量的春藥,但依舊嘬了兩小口,“酒是好酒,濃鬱香醇。若是不放春藥,味道更佳。”
他驚疑地看著我,“你既知道我下了藥,還敢喝?”
我又嘬了一小口,笑道,“這有什麽?你再給我來一壇,我照喝不誤!”
“你膽子不小!”容忌突然從營帳頂部,飄飄然飛下。
他琥珀色的眼眸裏滿是怒氣,薄唇也緊緊抿著,周身散發著寒氣。
“你,你是誰?”中年男子驚慌失措地爬上榻,躲在了我身後,蜷縮著身體不停地戰栗著。
容忌一劍刺穿他的喉嚨,將他扔出營帳,還覺不痛快。
他收回斬天劍,快步走出營帳,手持九節鞭,對著死僵的中年男子一頓鞭笞。直到血色染紅了營帳,他才止住了手,用帕子擦淨了手上的鮮血,冷著一張臉走入營帳。
“歌兒,我很生氣!”容忌背手而立,悶悶說道。
我小跑至他身前,緊緊抱住他的腰身,“我好想你。”
“別來這一套!我很生氣!”容忌嘴上說著生氣,兩隻手已經緊緊地將我禁錮在懷中。
“那我要怎麽做,你才可以不生氣?”我抬頭委屈巴巴地看著他,就怕他一生氣又要折磨我的嘴。
容忌捏著我的臉,忿忿道,“你就那麽不願意留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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