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本王的榻,你認為還有回頭路可走?”他眼裏的深情差點兒叫我沉溺其中,低醇的嗓音勾起了我內心深處的渴望。
可惜,他隻是將我當成了其他女人的替代品。
我能感受到他身體的緊繃,已然是箭在弦上,蓄勢待發。
正是因為如此,我突然覺得有些委屈。
不經意間,淚水簌簌滑過臉頰,除了委屈,還有屈辱,還有不甘。
“怎麽了?”他抬著頭,極力壓下了身體的不適,聲音喑啞到辨不出原聲。
我撇過頭,本不想說話。但終是鼓起了勇氣,再度問道,“可不可以不要?”
“唉,你真是打算將我折磨死!”他重重地歎了口氣,帶著薄繭的手快速抹掉我臉上的淚,“我那麽可怕嗎?”
我搖了搖頭,“不,你沒有我想象中那麽暴戾無常。隻是,隻是我不愛你……”
“不愛了嗎?”他低低說著,“乖,別哭。你一哭,本王心都要碎了。”
他半坐起身,替我掖好被角,匆匆下了榻,“睡吧。”
我瞅著他頎長的身影沒入夜色之中,透著幾分蕭條,夾雜著諸多的無奈。
等東臨王走遠,桃木盒子又熟門熟路地爬上了床,“宿主,你還真有兩下子!一舉俘獲東臨王芳心啊!”
“唉,大業未成,如何能談情說愛!”我歎息著,心情漸漸平複,生出一絲劫後餘生的慶幸。
桃木盒子頗有感慨地在我耳邊念叨著,“宿主,你何不委身於東臨王?站在他的肩膀之上,你的宏圖偉業很快就有著落了!”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我這人,向來不喜歡利用。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就是不喜。
翌日,我睡到日上三竿,渾身無力。
即便東臨王昨夜並未對我做什麽,但他也足足壓了我快一個時辰,渾身酸痛也是情理之中。
殿外,三兩宮娥形色匆匆,悄然議論著,“聽說了嗎?昨夜攝政王遇襲,心都被挖了!”
聽到她們在議論葉修,我即刻坐起身,側耳傾聽著殿外宮娥的談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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