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我對你不管不問,傷心了?”容忌捧著我的臉,輕拭去我麵上淚痕。
我繼而又將頭埋入他胸口之中,“讓我躲會兒!要是被人看到我這般模樣,忒丟人了。”
“是我不好,明知你受傷,卻還同你置氣。”容忌話說一半,便直接上了口,涼涼的唇覆在我灼熱的眼皮上,將我心口的悶氣一一驅散。
停頓片刻,他繼而又開始自我檢討,“是我不好,明知你會擔憂,還故意跑來雅香閣氣你。不過那些女子我一個都不認識,也沒看清臉,全是因為想看你吃醋,才放任她們一直坐在身側。”
原來,他是在變著法兒整我!難道看我難過,他就那麽得意?
他生氣時,總愛咬人。不若,我也咬他一回,讓他長長記性!
心下如此想著,我便掰正了他的臉頰,對著他的鼻尖咬去。
雅香閣內,文人墨客比比皆是,其間不乏有朝廷重臣。
他們見我同容忌如此親近,三五成群結伴上前,劈頭蓋臉地指責著我,“王,你是我們北璃的信仰啊!你如此同東臨王卿卿我我,成何體統?”
“竟管到本王頭上,不想活了?”我從容忌懷中退出,斂著眼底的情緒,冷冷地掃視著他們。
“微臣罪該萬死,但忠言逆耳,臣不得不說!”
我身前,勸諫官員接二連三跪伏在地,其中一正義凜然的官員直言不諱,皺巴巴的手指著容忌,聲音因激動而劇烈顫抖,“東臨王今日動手暴打南羌王皇甫瀚,還將人懸掛在城門之上,著實不妥。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北璃欲同南羌交惡,後果不堪設想。王,你睜開眼看看身邊男子,空有一副好皮囊,但皮囊之下暗藏禍心,親近不得啊!”
“怎麽回事?”
我疑惑地問著身側的容忌,即便清霜說過,有莽漢衝撞了容忌,結果被他暴打了一頓懸於城門,但我依舊不大相信容忌會做出這等事。
他潔癖纏身,即便有人衝撞了他,也不至於親自動手打人啊!
容忌淡淡答道,“皇甫瀚便是鬧市街頭將你撞倒在地之人,留他一命,已經十分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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