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是蹙眉頭,低聲囈語,“珍珠別鬧,陪我睡會!”
容忌怒火更甚,一掌將他轟出數十米遠,使之同漫漫夜色融為一體。
“可有受傷?”容忌蹲在我身側,看著我殘破的衣襟眼裏冒火,但他並未出言責怪,隻小心翼翼將我抱在懷裏。
“容忌,你是不是生氣了?”我方才並未注意自己大敞著的衣襟,順著容忌的視線才察覺不對之處,盡管並未做錯事,還是十分心虛。
容忌沉著臉,疾步穿過茫茫荒漠,朝著卷宗出口奔去。
他肯定是生氣了!若在平時,他定然不會不理我。我悄然地攏著衣襟,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然,正是我這細微的動作觸犯了他的逆鱗,使得他怒氣更甚。
容忌頓住腳步,質問著我,“河神看得,我不能看?”
“你是不是覺得我水性楊花,朝三暮四?”
容忌默然,一言不發。
“你放開我!”我掙開他的懷抱,怒氣衝衝地往反方向走去。
“笨蛋,出口不在那邊。”容忌拽著我的胳膊,和緩了語氣。
“我就笨怎麽了?你若是不喜,大可繞道!”
容忌歎了口氣,將我攬入懷中,“我喜,我喜歡得近乎發狂!”
盡管他已經退步,但我依舊對他所言耿耿於懷,仰頭怒目而視,“什麽叫河神看得,你不能看?”
“我知你絕非故意,但心裏就是犯堵。”容忌低低說道,“我怕你喜歡河神甚於喜歡我。”
“你走,我不想再見到你。”我雖知容忌愛吃醋,但他這樣揣度我的心思還是令我十分不快。
我披上弱水披風,將身形隱匿於暗夜之中。
容忌找不著我,隻好留在原地,一遍又一遍地喚著我。
我隨意尋了一處僻靜洞穴,蜷縮至一隅,心裏難受得緊。
雖然我七情六欲較尋常人淡薄許多,但不論如何,容忌在我心裏始終是最重要的。他怎麽可以僅憑我殘破的衣襟就誤解我同河神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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