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憂今晚之事會是花芯命中一個重要的轉折點,心急如焚。
天弋搖了搖頭,淡漠地吐出了四個字,“執迷不悟!”
語畢,他遂化作點點金光,在我麵前銷聲匿跡。
“你最好別讓我再遇見你!”我咬牙切齒地盯著空無一物的天幕,對天弋口中的“天道”厭惡至極。
薄煙愈發濃烈,肆意侵蝕著皇甫軒的理智。
他用盡法子,也無法破門而出。
屋外,我千方百計想要將門扉上的梵文揭掉,但每每一觸及門扉,我的手就化成了虛影,直愣愣地穿門而入。
我竟忘了,這隻是花芯的夢境。
木已成舟,即便有大成境界的乾坤之力護體,我也無法通過虛無縹緲的夢境扭轉乾坤。
屋內,皇甫軒愈發暴躁,他將花芯拎至跟前,一字一句地詢問著她,“誰派你來的?”
花芯顯然是被皇甫軒嚇到了,哆嗦著身體,磕磕巴巴地說道,“小軒軒,我給你銀子,你可不可以不要殺我?”
“這麽多年,想爬上我臥榻的女人我見多了。不得不說,你是最有手段的!”皇甫軒邪氣一笑,輕揚著的上唇顯出一絲痞氣,同他平日嚴肅刻板的模樣大相徑庭。
花芯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反駁著皇甫軒,“小軒軒,你是不是氣糊塗了?我四肢雖長,但人還小,爬榻很吃力的!再說,我隻是一株每時每刻都想要變成嬌花的狗尾巴草,稱不上女人,你太抬舉我了!”
皇甫軒理智漸失,根本不聽花芯所言。
他一手掐著花芯的腰,毫不費力地將她扛上肩頭,往榻上扔去。
花芯的無措,印在皇甫軒眼裏,卻助長了他眸中的火苗。
嘶——
裂帛之聲從屋內傳來,我雙拳緊攥,對天弋的厭惡更深了一層。
若天道就是不計代價,讓萬事萬物朝著原有的軌跡走向毀滅,我不介意,拚盡全力傾覆了這天道。
我重重地閉上眼眸,隻期盼著花芯千萬別因為今晚的牽扯,生了懵懂的情愫。
在我看來,所有天劫之中,情劫最為致命。
待天蒙蒙亮,花芯身上不竭神力已全然承接至皇甫軒身上。沒了神力的庇佑,花芯的身子骨弱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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