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容忌的深情厚愛相比,我對他的“好”顯得微不足道。
但他一直都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人,會將微末小事藏在心底。也會留著繡功粗糙的牛角錦帕,即便那方錦帕我並未打算贈予他。
“歌兒,你可知看著你受苦,我心裏更加難過?”
“有你在,我何曾真正受過苦?”我緊緊箍著他的腰身,一點也不覺得雙重天劫有多可怕。不就是被天雷披上幾百下?又不是沒被劈過!
不知南偌九方才那句“已無逆轉的可能”是真是假,若我體內的雙重天劫再無法引渡至他人身上,那我定要好好地同容忌探討一回授粉之道。
思及此,我仰著頭看向麵如刀刻俊逸不凡的容忌,不由自主地踮著腳尖去夠他薄薄的唇。
“低頭看我!”我伸手捧著容忌的臉頰,踩著他的腳麵,情不自禁地去夠他的唇。
“乖。”容忌撇過頭,以手擋著我的唇,輕聲說道,“別鬧,不然又有得哭了!”
他的話如同一盆冷水,硬生生澆滅了我的熱情。雙重天劫加身,痛感似乎比往常敏銳了數百倍,確實不適合大動。
我意興闌珊地出了客棧,悶悶不樂地往城門口的方向走去。
不料,身後忽而湧來一群百姓,差點將我和容忌衝散。
“聽說了麽,有人竟公然在城牆上尋歡作樂!”
“青天白日的,竟有人如此放浪形骸?”
“可不是!城門上那女人,似未及?!”
……
未及??難道,公然在城牆上尋歡作樂之人是皇甫軒和花芯!
花芯身體未愈,他們怎可如此?
我帶著滿腹疑惑,飛身往城門口的方向飛去。
城門口,漫天裂帛如細雨般,傾灑而下。
“芯芯……”
“嗯?”
“餘生,我會保護好你。”
“嗯。”
“芯芯,我們要個孩子?”
………
我站在城牆下,側耳聆聽著城牆之上皇甫軒和花芯的對話,再度憶起花芯回眸時淒然的笑容,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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