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見我如此維護容忌,頗為感慨地說道,“女大不中留啊!”
“歌兒還小,中留中留!”我見父君眼泛淚光,亦知他十分關心我,連連出言寬慰。
“但願清辭還有蘇醒之日!她最不放心你,當初忍痛將你送出幻境之時,她便盼著有朝一日你能鳳冠霞帔,風光大嫁。”父君緊攥著瓷瓶,麵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容忌聞言,忙從袖中掏出一卷嶄新的回城軸,將之鄭重地遞至父君手中,“父君,回城軸你且收好。古戰場中變數頗多,還是盡快將母皇的魂魄帶離古戰場為宜。”
父君踟躇片刻,沉聲問道,“這回城軸,原先是你給歌兒備下的吧?”
容忌微微頷首,“有備無患。不過父君無需擔憂,我在,她在。”
他在,我在。
我緊緊地牽著他的手,同他十指相扣。雖然前路茫茫,但此時此刻,因為心中有愛,所以無所畏懼。
“甚好,甚好!”
父君欣慰言之,隨後便同回城軸一道,消失在塵埃裏。
“你說母皇還有複活的可能麽?”我低低地問著容忌,心裏總覺不踏實。
容忌麵色冷沉,審慎言之,“憑且舞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從幕後之人手中奪得瓷瓶。唯一的可能,便是幕後之人刻意將瓷瓶交給了她。”
“她的目的呢?是為取得父君的信任,還是為博得你的歡心?”我以手扶額,全然猜不透且舞的目的,隻覺頭疼萬分。
“乖,別想了。”容忌擔憂地將我摟入懷中,他手心貼在我前額之上,以神力為我驅散著愈演愈烈的頭疼之症。
“嗯。”我輕聲應著,繼而又因頭部劇烈的疼痛陷入昏迷之中。
待我再次蘇醒,容忌已帶著我走出了第八處古戰場,妖嬈酒樓再度映入眼簾。
想不到妖嬈酒樓又成了第九處古戰場!不過,這雖在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
抬眸望著燈火通明的百尺危樓,我更覺心神不寧。
危樓四壁繪著神態各異的才子佳人,這其中,既有九天玄女紅纓仙倌,亦有八荒妖女諦聽四獸,香風綺麗,縹緲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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