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舍得將我浸豬籠,頂多三天下不得榻……”我小聲嘀咕著,盡管心生懼意,但還是站起身,朝著容忌小跑而去。
容忌看我一臉視死如歸,失笑道,“笨蛋,緊張什麽?”
完了!這是傳說中的“怒極反笑”?
“我沒緊張。”我咽了咽口水,暗戳戳地打量著他。
不知是錯覺還是怎的,我竟覺得他的心情還不錯。
容忌輕輕掃去我眼尾的細沙,平靜地說道,“我方才在想,除我之外,還有人愛你如生命,也是一件幸事。”
完了!容忌氣到淨說反話了!
我忙不迭地朝他撲去,雖十分不滿他總愛亂生氣吃飛醋,但麵上功夫依舊做得十分到位,“夫君,你真好看。”
容忌穩穩地接住了我,輕聲說道,“歌兒,其實我一直明白的,這麽多年你的付出一點也不比我少。是我不好,患得患失,總怕你離我而去。”
“嗯?”我不解地仰頭看向一臉平和的容忌,忍不住伸出手重重地掐了一把他的臉頰,“我不是在做夢吧?今天怎麽這麽老實,不吃醋了?”
“這不是夢。”容忌哭笑不得地說道。
“那你為何不吃醋?你沒看到我和他緊緊相擁,手拉手,心貼心?”我困惑地看著容忌,甚至默默揣測著眼前人究竟是不是容忌。
容忌終於聽不下去,冷聲嗬斥著我,“夠了!我不想知道你和他手拉手,心貼心!”
我見他動怒,長舒了一口氣。
這樣的容忌,才是我所熟悉的,雖然滿身臭毛病,但也蠻可愛的。
腦海中,黑盒子捧腹大笑,“宿主,你的臭毛病也挺多的!人家凶你,你鬧脾氣。人家一對你好,你還不習慣……”
故是許是怕我被為難,闊步上前,當著容忌的麵兒,一把將我拽入懷中,“珍珠莫怕。天塌了,我替你扛。”
容忌麵色陰鬱,淡淡地掃了眼故是緊扣著我肩膀的手,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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