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弋哂笑,“甜甜施主,貧僧與你不同。貧僧並不在意女施主喜歡什麽,隻求她能永久留在貧僧身邊。她高高興興,自是一樁善緣。她若不喜,那亦是她的造化。”
容忌聞言,緊閉雙眸,抿唇不語。
而後,天弋手中的九環錫杖,再度朝容忌身上砸去。
饒是我,亦看出了這隻是一場毫無公平可言的單方麵虐殺。天弋法術通天,容忌卻隻是一個凡人,他縱使再能扛,也抵擋不住天弋手中法器。
再這麽下去,容忌即便不死,半條命也去了!
正當此時,華服加身,濃妝豔抹的且舞亦現身於晦暗的山洞之中。
許是山洞太過昏暗,她並未發現橫陳在地的容忌,竟一腳踩在他傷痕累累的身軀之上。
待她驚覺腳下之人是陷入昏迷的容忌,懊悔不已,倏爾起身,揚起手朝著天弋黑黃的臉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鮮明的巴掌印在天弋臉上閃現,再度勾起他滿腔的怒火,“且舞施主是在責怪貧僧廢了甜甜施主兩條腿麽?”
“為何傷他?”且舞冷聲質問著天弋。
天弋輕蔑地瞟了且舞一眼,“甜甜施主曾毀盡貧僧周身經脈,貧僧難道不能以怨報怨?”
“我不管你同他有什麽恩怨,今日你若再敢傷他,我不介意手中多條人命。”且舞信誓旦旦言之,手中鈴鐺發出靡靡之音,似有亂人心神之效。
天弋深深地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容忌,抿唇淺笑,“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貧僧尚未廢去甜甜施主的第三條腿,想必這便是且舞施主的善緣!”
且舞聞言,陡然掩去周身淩厲殺氣,她將手中鈴鐺收於袖中,旁若無人地蹲在容忌身側,自言自語。
“殿下可知,三百多年前,你我曾在弱水河畔有過一麵之緣?那時,你是芝蘭玉樹,是天山雪水,冷若冰霜,超凡脫俗。”且舞麵露歆羨,淺淡的光暈緩和了她陰狠的氣質。
她柔弱無骨的纖纖細手掠過容忌蒼白的臉頰,在他的唇上流連忘返,“舞兒知殿下對堂妹用情至深,但殿下確定不試試其他女人?環肥燕瘦,各有千秋。隻要殿下邁出第一步,就會發現,這世上,除了堂妹,還有許多令人魂牽夢縈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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