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但你當真要賣我的話,我也隻能乖乖替你數錢,尋個機會再逃回來。”
我淺笑著,看著他們二人落座,心中反倒安定了些許。
不多時,壁畫中的青蛇小妖便呈上了一壺佳釀。
佳釀色澤黛青,應當是淬了蚱蜢汁液,看得人頭皮發麻。
容忌盯著杯中泛著瑩瑩綠光的酒水,遂取出袖中不甚顯眼的瓷瓶,將瓶中粉末,盡數倒入酒水之中。
封於見狀,旋即按住容忌欲舉杯的手,倒了半杯容忌杯中之酒,一飲而盡,“又想耍什麽花招?”
容忌聞言,亦舉杯將那惡心至極的酒水吞咽入腹。
封於掃了眼醉意微醺的容忌,匝巴著嘴,意猶未盡地說道,“東臨王,你這是玩膩了,急迫地想要甩掉她麽?”
容忌眉頭一擰,沉聲說道,“別把那麽粗鄙的詞用在歌兒身上。”
“粗鄙?你在酒中下了多少合歡散,自己沒點數?”封於譏誚言之,“這麽急不可耐地施藥為本座提興,是變相地討好本座麽?”
我側目,擔憂地看向麵色酡紅的容忌,雖不至於輕易被封於挑撥,也難免會覺得容忌壞了腦子,才會想同他人拚酒。
容忌並未理會封於,竟為自己又斟了一杯酒。
他酒量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兩杯酒下肚,除卻麵色紅潤了些,神智竟還清醒著!
我不解地看向容忌,深怕他在這個時候不省人事。
他察覺到我的視線,輕撫著我的腦袋,“本王千杯不醉的樣子,好不好看?”
“好看!”呱唧稍稍緩過勁兒,趔趄下了榻,嫵媚生姿地扭著胯,乖巧地坐在容忌另一側,雙目灼灼地盯著容忌。
封於冷睨了一眼呱唧,雖從未對她動心,但作祟的占有欲使得他心中大不爽快。
見容忌樂此不疲地在酒中下著過量的合歡散,封於很是不服氣,每每容忌斟酒之際,都會倒過大半杯,伸著脖子一飲而盡。
約莫喝了一二個時辰,封於依舊麵不改色。
但我隱隱能察覺,封於漸漸不能聚焦的眼神,應當出現了嚴重的雙影,相信再過半盞茶的功夫,他就當真要醉得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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