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是想著,遂同容忌速速趕往呱唧的院落。照理說,容忌下了過量的合歡散,縱是道行高深的封於,也是要暈個十天半月的。
果不其然,等我和容忌踏入裏屋之際,封於正同數十尾青蛇小妖打得火熱。
呱唧見狀,凶蠻地叉著腰,怒斥著嫵媚入骨的青蛇小妖,“不知廉恥的東西!聖君哥哥累得都站不起身了,你們竟還拚了命地往上靠!若是他有個好歹,你們擔待得起麽?”
屋內蛇影綽綽,觥籌交錯。
屋外,一池子的蚪兒扯著嗓子,叫爹喊娘。
青蛇小妖怯怯地瞟著呱唧,心不甘情不願地鬆開了封於,四散遁逃而去。
封於不悅,上翻著眼白,雙眸始終對不了焦,但這絲毫不影響他周身愈演愈烈的戾氣。
“呱唧,你好大的膽子!”
封於冷斥著呱唧,單手扶額,想必是被屋外此起彼伏的叫嚷聲吵得頭疼。
呱唧瑟縮著脖子,怯生生地看著雷霆震怒的封於。
我原以為她會跪地服軟,不成想,呱唧為了容忌,竟做到這份上!
下一瞬,呱唧猛然朝封於撲去,她死死地按著封於因過度勞累而全身酥軟的身體,一腳撩開封於袖口,衝著容忌喊道,“殿下,快鑽!”
容忌滿頭黑線,要他去鑽封於袖籠,豈不是讓人貽笑大方?
別說容忌不願,我雖不大在意繁文縟節,但要我鑽,我也不願。
封於陰鷙的眼神在我和容忌身上遊移,他抬手將呱唧撂至一旁,強撐起虛弱的身體,瞬移至容忌跟前。
“東臨王,你不覺得趁人之危,太過卑鄙?”封於麵露詭譎邪笑,讓人看不出喜怒。
但他攥得哢哢作響的拳頭,泄露了他此刻的悲憤。
想來,一直在算計他人的封於,此次竟栽了一個大跟頭,吃了一回癟,心中定然不大爽快。
容忌眸帶戲謔,反唇相譏,“本王有藏著掖著背著你下藥?”
“並無!殿下是當著聖君哥哥的麵兒,在酒水中加料來著!”呱唧反應極快,乍然起身,嘴皮兒動得飛快,還有起泡的口水從齒間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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