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從徐娘口中多套出些話,我也並不著急離開廂房,轉而熱絡地拉著徐娘的手,促膝長談。
“徐姐姐可有聽到外麵的流言蜚語?據說,前段時間,神君於靈山腳下被其門下弟子天弋所傷,生死未卜。”
徐娘神色略顯慌張,急急上手捂著我的口鼻,厲聲斥責道,“不要命了?竟敢詛咒神君!”
“這哪裏是詛咒?外麵都流傳開了,神君生死未卜,天弋不知所蹤,靈山百裏伏屍,血流成河,慘不忍睹!”我如是說道。
“今後,可別說這渾話了。極樂門因神君而生,倘若神君身死,極樂門亦不複存在。”徐娘鄭重其事地說道。
禍害遺千年,這話一點沒錯。
諸如且舞、神君,越是十惡不赦之徒,命盤越是穩固,命比頑石還硬。
得知神君沒死,我心口堵著一口氣,不上不下,憋得喘不過氣。
徐娘見我麵色不善,殷勤地替我倒了杯水,“真是個好孩子!竟因擔憂神君安危,急得差點兒喘不過氣。”
“………”
她哪隻眼睛看見我擔憂神君安危了?我巴不得神君連同他座下的混賬弟子天弋一道,死得幹幹淨淨才好。
不過,我也懶得同徐娘辯駁。容忌尚還不知所蹤,神秘黑衣人深不可測,神君隨時都有可能卷土重來,聖君與天弋亦如是,內憂外患重重,使得我再無旁的精力去理會那些瑣碎小事。
“瞧我這記性,拉著你說了半天話,還沒問過你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呢!”徐娘見我接過茶杯,以手扶額,快語連珠道。
我將茶杯輕置於唇邊,淺嚐輒止。
茶水中參雜著些許蒙汗藥,同紅木塔樓中迷暈我的蒙汗藥,味道相差無幾。塔樓中,我之所以被這低劣的蒙汗藥迷暈,皆因疏於防備。不然,一般情況下,成缸的蒙汗藥,都迷不暈我。
況且,我早就料到徐娘心懷不軌,這不,還不到半天功夫,就開始算計起我來了!
我抬眸冷冷答著徐娘所問,“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但你不配知道老子姓名!”
徐娘眼皮突突跳動,她亦察覺杯中蒙汗藥對我來說並無用處,“來人!給我好好教訓教訓這賤蹄子,打到她聽話為止。”
她猛然起身,扯著嗓門朝屋外喊著。
不多時,數十位身材魁梧的家丁一窩蜂湧入屋內,他們紛紛掄起袖子,朝著獨坐於臥榻之上的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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