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麽一瞬間,我委實擔憂祁汜會死於容忌手下,因而即便知道容忌的底線在哪,我依舊出手替祁汜擋下了所有傷害。
祁汜錯愕地看向我,麵上不知是驚是喜,“歌兒,你舍不得朕死,對麽?”
“走,別再讓我看到你。”我如是說著,一手將他丟出了窗外。
身後,容忌氣得連呼吸都變得冰涼。
我尚未轉身,就察覺到了他的異樣,想開口解釋,又覺得沒必要。
“為何救他?”容忌深吸了一口氣,悶悶不樂道。
“我也不知道。”我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救他,也不想胡亂找個借口搪塞容忌,隻好如實說道。
以容忌的性格,定會醋意大發,指不準又將我拋上榻發泄怒火。
因而,我已做好了準備,若他敢上前一步,我就以乾坤之力打爛他的翹臀。
出乎意料的是,他並沒有勃然大怒,隻不動聲色地上前一步,從身後緊緊地環住我的腰身,“歌兒,我知你心裏沒他,但見你擋在他身前,還是鬱悶地想將他千刀萬剮。我確實有點難過,好想歌兒將我摟在懷中哄哄我。”
我並未料到他會持續示弱,手心掌風早在他觸及我腰身之時,反手朝他身後扇去。
待我聽清他所言之際,掌風已經收不回來,他的翹臀怕是要被打廢了。
我連連掙開他的禁錮,頗為尷尬地詢問道,“你沒事吧?我還以為你因為我放走了祁汜而悶悶不樂,正打算對我大打出手,故而才,才攻擊你的翹臀的……”
容忌臉色疼得發白,他咬著牙,尚未緩過勁,一瘸一拐地向門口走去。
我隻覺自己的掌心火辣辣的,此刻尤為內疚。
不過,他既還能走動,問題應當不大。我如是安慰著自己,目送著他漸遠的背影,心中負罪感稍有減輕。
我原以為,他會回驛館冷靜片刻,不成想“啪嗒”一聲,他修長的手指往門閂上一按,將大門鎖得死死的。
“你做什麽?”近來,我尤為敏感。見他鎖上了門扉,稍顯惶恐地後退著。
容忌未料到我會如此恐慌,悄然又將門閂移至一旁,“歌兒的手勁兒越來越大,這一掌著實夠嗆。我自己無法上藥,隻能由你代勞了。”
“不。你自己若沒法上藥,找大夫啊!”我十分抗拒地搖了搖頭,對於男人的身體毫無興趣。
我就怕自己多看幾眼,再憶起古戰場中的事,一時控製不住情緒,將他活活給閹了。
容忌沉眸,悄然轉過身,示意我看向他染血的衣料,“不願意就算了。反正我皮糙肉厚,出點血並不礙事,死不了。”
“………”
我欲言又止,原本打算用治愈術替他療傷,不過治愈術隻對皮肉傷有奇效,他這翹臀是被我乾坤之力所傷,估計就連治愈術都難以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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