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冷麽?”我眨了眨眼,反問著他。
“不冷。”
容忌幹脆地答著,而後便不管不顧地在我寢宮中一圈又一圈地晃著。
我一手扶額,雖知容忌皮相極俊,但他這般不知廉恥地在我麵前瞎晃,和平素裏驕矜冷傲的模樣大相徑庭,使得我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
一個時辰後,我已然昏昏欲睡,但他卻樂此不疲地在我身前來來回回反反複複晃來晃去。
“別晃了,我頭暈。”我單手托腮,盤腿坐於榻上,眼皮愈發沉重。
容忌聞言,旋即說道,“不準睡。我還沒展示夠。”
“………”
我滿頭黑線,早知道就不拿天弋逗弄他了。
“容忌,我並沒有看過天弋長大後的身體。”我出言解釋道,隻為讓他心中舒坦些。
容忌顯然會錯了意,反問著我,“難道你很期待看到他長大後的樣子?”
其實,容忌吃起醋來,也沒多少理智,看起來傻乎乎的,和傲因沒多大區別。
“吃醋了?”我看向手持斬天劍一陣亂舞的容忌,貼心地囑咐著他,“慢點。萬一切到自己,看你往哪兒哭去。”
“歌兒,你很久沒誇我了。”容忌聞言,亦審慎地將斬天劍扔至一邊,委屈兮兮地說道。
“容忌,你肯定是誤會了。我所謂的看到了返璞歸真的天弋,指的是在心鏡中窺得了他尚在繈褓之中的模樣。”我鄭重其事地解釋道。
容忌麵上顯出一絲錯愕,嘴角不自覺地向上勾起,“怎麽不早說?”
砰——
正當此時,寢宮窗扉被一陣邪風吹開。
“王,朱雀有事要報。”
窗扉外,朱雀氣喘籲籲,似乎是遇見了什麽要緊的事兒,竟忘了通報一聲,就咋咋呼呼地破窗而入。
容忌心下一驚,麵色一凜,慌忙間竟飛快地躥上我的臥榻,一把奪過蓋在我身上的被褥,將自己藏得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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