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緩片刻,容忌淡淡地瞥了一眼祁汜,冷哼道,“假的終究成不了真。趁早放棄,何必自苦?”
祁汜怔然,沉默片刻後驀然轉身,悶悶道,“你不是朕。你不明白在朕心中,歌兒有多重要。”
“執迷不悟。”容忌鬱猝,冷漠言之。
待祁汜走遠,容忌倏爾伸出微顫的手,輕置我腹上,“疼麽?”
“一點點。”我下意識地拂去他的手,不願讓他看到我腹上的淤青。
我見他內疚不已悶悶不樂的模樣,亦不知該如何寬慰他。
左思右想,終是憋出了一句,“尚能接受。下手比心鏡前那次輕些。”
容忌默默汗顏,低語道,“下次不會了。”
要是還有下次,腹中孕靈必定早夭。我知他已然愧疚難當,遂將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咽了腹中。
於妖嬈酒樓中小憩片刻,我與容忌便匆匆出了妖嬈酒樓,朝第七處古戰場急奔而去。
我倒是想在妖嬈酒樓中小住幾日,但暗地裏有那麽多雙眼睛盯著,我委實擔憂給玉妖嬈招惹來禍端,不得已之下,隻能速速離去。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我們已然行至第七處古戰場城門口。不得不說,這第七處古戰場似是專門為極擅布陣、破陣的容忌而設。
從城門至玄關,再至主城樓,短短百尺之距,竟布了百道陣法。若走錯一步,極有可能同時觸發百道陣法。
容忌僅僅瞥了一眼,眸中便閃過一絲讚許,“百道陣法環環相扣,天衣無縫。由此可見,布陣之人定是長了顆七竅玲瓏心。”
“哦。”
我已然認定百花仙子為布陣之人,心下尤為不爽。
片刻之後,我見容忌依舊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錯綜複雜的陣法,輕拽著他的衣袖,“布陣之人不僅長了顆七竅玲瓏心,還長了張傾城絕豔的臉,你是不是很想一睹芳容?”
“嗯?”
容忌不明所以,輕撫著我的腦袋,“跟這冷冰冰的陣法置什麽氣?”
我知容忌對於布陣之人毫不關心,但他隨口而出的那句話,卻能叫我膈應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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