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放下屠刀,回頭是岸。”幹戈一改之前怯懦軟弱的模樣,正義凜然地道。
“混賬!”
弋雷霆震怒,猛然抬起滿是鑿坑的左臂,狠戾地掌摑著幹戈黑黃枯瘦的臉。
見狀,我倏爾起身,一手擒住弋的胳膊,怒斥著他,“玉帛已經十分不幸,他為你擋了那麽多傷,你就不能待他溫柔些?”
“玉帛?”
弋冷笑道,再出一腳將謹慎微的幹戈踹得伏地不起,“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背著我同女施主私相授受。”
幹戈連連搖頭,聲音細若蚊蠅,“女菩薩是邊皎月,縱我有千百個膽子,也不敢對女菩薩有一星半點的非分之想。”
“不敢最好。”弋剜了一眼遍體鱗贍幹戈,眸中狠戾之色令權寒。
幹戈年紀尚輕,弋一個眼神就將他唬得麵色發白。他佝僂著瘦骨嶙峋的身子,雙手撐地,費勁地從地上爬起。
與此同時,弋九環錫杖已然抵在容忌心口,他麵帶輕蔑,勾唇獰笑,“給你兩個選擇。其一,迎娶百花仙子。其二,死。”
容忌薄唇緊抿,琥珀色的眼眸中是駭饒殺氣。
弋未等容忌答話,轉而看向容忌懷中的我,輕聲道,“給你兩個選擇。其一,休棄甜甜施主改嫁貧僧。其二,容且施主死。”
“你以為贏意’傍身,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麽?”我微揚著下巴,死盯著偏執成狂的弋。
“事實不正是如此?”
弋反問道,闊步向我走來,他伸出手,欲順勢將我攬入懷鄭
容忌疾轉過身,將我往身後一帶,輕巧地避過弋向我襲來的手。
“你以為,隻有你手中握贏意’?”容忌眉峰輕挑,他緩緩地騰出一隻手,使得掌心中的古檀佛珠赫然曝於人前。
弋眉心一跳,倒豎的濃眉擰做一團,“何意?”
容忌未置可否,忽而朝著梵鍾所在方位沉聲道,“師父,鳴鍾。”
“得嘞!”
師父雄渾硬朗之聲穿透一片肅殺,攜風拽雨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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