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奴家好痛。”
他裝模作樣地揉著手腕,欲故技重施,重跪在地朝我懷中撲來。
我垂下眼眸,瞥了眼被酒水浸透的衣裳,驚覺沁著濃濃酒香的外袍已同內裏的藕粉色肚兜完完全全貼在了一起,以致於肚兜緞麵上的繡樣均能透過薄薄的外袍一覽無遺。
“找死。”
祁汜猛然轉身,見我窘迫地以廣袖遮身,“喀嚓”一聲扭斷了倌的脖頸。
一時間,原先歌舞升平的望祁殿,靜得隻剩下祁汜一饒喘息聲。
我眉頭緊蹙,撚了個淨水訣欲將前襟上的大片水漬轟幹。
奇怪的是,即便轟幹了衣物,琥珀酒水依舊在我前襟上留下了一大片淺褐色的痕跡。
祁汜將斷了氣的倌扔至一旁,正打算解下外袍,楚荷已上前一步,將她懷中的嬰孩遞給我,用以遮擋我外袍上的斑駁汙跡。
“北璃王,隨我去後宮換一身衣物罷。”楚荷柔聲道。
我微微頷首,穩穩揣著懷中嬰孩,隨著楚荷一道,闊步出了望祁殿。
“璃王莫要見怪,我這就去給你尋一套幹淨的衣物。”
“多謝。”
剛走出望祁殿,我便將懷中嬰孩重新交至楚荷手鄭
楚荷見狀,輕聲調笑道,“璃王不喜犬子麽?”
“沒有的事,我隻是怕他認生。”
我如是答道,心裏卻不是這般作想。
葉修大擺鴻門宴,很明顯,目的是我。雖虎毒不食子,但葉修的殘忍遠超乎我的想象。
再者,那美豔倌一看便知是帶著任務而來。也許,潑我一身酒本就是葉修事先設計好的。
因而,我完全有理由懷疑葉修為重創我,不惜以親生骨肉的性命做代價,汙蔑我殘忍殺害其嫡子,以此坐實我終將成為魔神的上古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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