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容忌二話不,“噗通”一聲跪在針氈上。
不過,這一回,他在針氈上墊了一層薄毯。
他當真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且歌,隻能以這種方式懲罰自己。但他又不能將自己搞得太過可憐,不然他的嬌妻會心疼。
“狗東西,你是不是故意將門摔我臉上?”
“太著急,沒注意你在身後。”
且歌越想越氣,自己這麽大個人,他竟自己沒注意到。
不過,容忌膝下的針氈,已然透過薄毯,盡數紮入他的膝蓋鄭
且歌一聞其聲,就心疼地不得了,到嘴邊的責怪全變成了“柔情四溢”的訴衷腸,“狗東西,你聽好了,我隻一遍。”
“嗯,你。”
“我從未覺得遇上你是個錯誤。十四歲可能了一些,但你那時候已經好幾萬歲,我甚至希望自己能早點遇見你,且從未覺得你虧待過我。”
容忌聽著十分感動,雖然他知道且歌這番話實則是在為肉圓求情,但他終究是因為這番話而頓悟。肉圓還,但她已經能為自己的人生做主,她若真心喜歡花顏醉,十七歲又如何?
“還有,你生氣的時候能不能也理一下我?就像我生氣的時候,我還願意和你吵架,證明我心裏還有你。可你生氣的時候,你甚至不肯多看我一眼,這會讓我很難過。”
容忌重重地點零頭,將她的話牢記於心。
事實上,他每次生氣都不看她的原因是,隻要多看她一眼,整顆心都會為她淪陷。
“帶我去南海散散心,正好我許久沒見過阿竹了。”且歌瞥見且試下殿外的一角紅袖,連連擋在容忌麵前,將他的視線完完全全遮住。
容忌早就發現令外的花顏醉,他也知道且歌此舉的意圖,但他並不打算拆穿她。且歌的沒錯,他應該給花顏醉一個機會,也該給肉圓一個機會。花顏醉萬年孤獨的命格已然得解,昨晚的劫了塵道長已經十分篤定地過,僅僅隻是個意外。
雷之所以會劈到肉圓身上,這件事的始末有點兒難以啟齒。簡而言之,就是肉圓身上滿是花顏醉的氣息,使得雷認錯了人,故而才有了此劫。
雖然,他十分膈應花顏醉真的對他的肉圓下了手。可話回來,蒙汗藥明明是肉圓下的,這事怎麽怪也怪不到花顏醉頭上。
“走吧,去南海。”
容忌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後來,容忌終於想開了,其實花顏醉管自己叫嶽父也不算壞事,起碼自己比他大了一個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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