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風亭不知道閻立見他幹什麽,但還是頭前帶路去找溪風守。
溪風守居住的地方非常簡陋,隻不過堪堪能夠遮風避雨而已,家中的裝飾也非常簡單,家具唯兩把椅子一個香案僅此而已。
香案上朝向薩祖廟神像的方向擺著一個香爐,如今正燃著兩支香,爐中香灰也積了不少,想來是平日裏溪風守都有殷勤供奉。
在溪風守家裏沒有找到他,難得能夠遇到一個適合做廟祝的人,閻立可不準備放棄,隻能在去其他地方在看看了。剛離開溪風守的家,閻立的眼被一個身影單薄的老人所吸引。
這老人家看起來年齡應該不小,如今正傴僂著背,一手扶著牆艱難的躬下身子一手探到牆角,哪個幾乎沒有人注意到的角落裏長著一株想要爬上廟宇牆壁的野草。
“終於找到了,閻道長,這個老頭子就是溪風守”
隻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動作卻讓閻立備受感動,獨自一人向前來到了溪風守背後,雙手合十朝著溪風守的背影見禮。他隻不過是一個得到諸天神佛認可的幸運兒,論起虔誠,和麵前的老人家相比閻立自愧不如。
“圖難於其易,為大於其細。天下難事必作於易,天下大事,必做於細。是以聖人終不為大,故能成其大。善士溪風守,貧道閻立受教了”
溪風守不知道是誰在和他說話,努力的直起腰來,一轉身居然看到了閻立,急忙拍拍身上的塵土朝著閻立行禮。
“閻道長,您怎麽來這裏了”
“老人家,貧道想請您擔任薩祖廟廟祝,負責廟宇中的各種雜事,供奉薩祖,不知道您老人家意下如何”
“廟祝?我可以嗎?”溪風守其貌不揚,聽到閻立將這麽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心中不由得有些驚訝。
“自然可以,請您隨我來”
閻立將溪風守帶到了薩祖廟台基香案前,如今因為廟會的原因溪風部落聚集了很多其他部落的人,乘著這個機會宣告一下。
“諸位信眾,今日貧道欲請善士溪風守為薩祖廟廟祝,主持廟中一應諸事,請大家做個見證”
下方議論紛紛,他們雖然不太明白廟祝是什麽,但是現在所有的廟宇在部落之中都是最特殊的存在,一個主持廟宇諸事的廟祝話語權甚至不會比族長低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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