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雲湯穀與這些隱居的人異士呆了將近四個月,受益匪淺,麵對甲子鬥仙會閻立又多了一些信心。
閻立以為是雲湯穀的脾氣古怪所以才趕他們出來,可是他們並沒有想到現在的雲湯穀正如臨大敵!
雲湯穀的天空風雲突變,原本的萬裏晴空居然變成了一片血紅,血『色』的漩渦吞噬了陽光,萬裏血光籠罩了這片世間少有的隱修之地。
烈風,桀,鼎倉,一個穿著長袍看起來風流倜儻的俊秀書生,眼神帶著幾分陰柔,手持一把扶扇,還有一個渾身後背駝成了橋弓,背長滿雜草連臉都看不不見的怪人,如今站在這血『色』漩渦之下都神『色』嚴肅。
“血老妖,你在裝神弄鬼老子給你一錘子”
烈風是個暴脾氣說著要動手,隻是被桀用手拉住放到了自己肩膀。
“不像是裝神弄鬼,我看是來我雲湯穀耀武揚威的吧,我煉製人丹還缺一位超越王境的人當主『藥』,這個不死族的敗類我倒想看看能不能煉成丹”鼎倉盤算著。
“哈哈哈哈”敗類兩個字激怒了這神秘的血老妖,血『色』漩渦傳出暴怒的笑聲“敗類?你們甘心承擔這敗類的罵名,承受著所有人的白眼,千年萬年永遠龜縮在這雲湯穀過著永不能見光的生活嗎?你們難道不想改變著一切嗎?”
“哼,得了吧,你自己做的什麽破事難道需要我給你翻一翻嗎?『奸』殺了自己大哥看的女子,還吸收了她全族人的血『液』和力量,被認為是一族的敗類已經是很給你臉了,不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居然還敢拋頭『露』麵”烈風一點都不給血老妖留。
“你懂什麽!”血老妖怒道“一個讓原本是鐵杆盟友的兩大部落讓反目成仇的小矮子,你懂什麽!”
“老子是有苦衷的”烈風仿佛被戳了痛腳。
“是你有苦衷,可是在場的所有人哪一個不是各族曾經引以為傲的天驕,哪一個沒有苦衷,可是他們聽過嗎?為了部落的利益,他們可以犧牲任何人,你們每一個都擁有至尊的戰鬥力,哪一個不是擁有各自的野心。
鼎倉,你的人丹法門如果完善,絕對是振興九野的讓強者的力量代代相傳的無妙法,可是有人理解你嗎?
桀,你不過是沒有殺掉那個幾個人,卻被認為是一族的恥辱,掛懦夫敗類的名堂驅逐,可有人同情你?
笑四海,你自創的法門可以說曠古爍今,可是卻被人冤枉成盜取的秘法被人追殺,堂堂天王境的強者居然淪落為喪家之犬,可有人相信你?”
血老妖將所有人最沉重的過往全部揭『露』,一時間無論是鼎倉還是桀他們都沉默不言,他們自然知道這些年過的多沉重。
“你到底想說什麽”笑四海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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