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定立之後,這些天地母氣已經完全消散,因此也不會在出現其他的靈根,你為何會突然問這些。”
閻立用元光術將這巨大的桑樹全部顯化在了香火玉牒之,這桑樹的巨大同樣也出乎了殊菩薩的預料。
“這邊是支撐起窮桑城的那棵大桑樹,桑樹頂有一座人口逾越百萬的大城,而在桑樹間也有無數人族生存,整個桑樹形成了一個獨立的世界,我想要在這裏傳播信仰,但是無從下手。”
“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這桑樹必定屬於洪武靈根無疑了。如果要用來作參考,此時的洪武大陸更像是地球的洪荒時代,天地母氣還未曾完全散去,本尊猜測,這桑樹應該是因緣造化吸納了一些天地母氣。而且吸收的越多,成越是驚人。”
“閻立,你將手掌放在樹幹,本尊借你的肉身來探察”
閻立照做,將自己的手掌放在樹幹後,桑樹的氣機慢慢傳入了香火玉牒之,可是殊菩薩卻越看越有些『迷』『惑』。
“不太對,如果這桑樹是吸納了天地母氣而化作仙根,那這桑樹應該有很高的靈『性』,甚至早已經成為了的天地造化的強者,為何這氣機死氣沉沉毫無靈『性』。”
“你去取一截藤條進來”
這些藤條雖然堅韌,閻立花費了不少的靈力才切割下其的一截,但是當閻立剛將這藤條取下時,窮桑城的窮桑鶴婆手鶴杖鶴嘴下開合,鶴婆蒼老的臉有些遲疑。
鶴婆的身影消失,下一刻再一次出現時麵前是一根巨大的樹幹,樹幹由藤條捆綁著一個赤『裸』這半身的年輕人。這年輕人的皮膚有一種不正常的蒼白,眼神帶著疲憊。
“一次見你,已經是三百多年前了吧”鶴婆說道。
“我被困在這裏才三百年了嗎?為什麽我感覺仿佛有三千年這麽漫長”這年輕人語氣有著和真實年紀完全不符的疲累。
“這是你的命運,也是一族的命運,你無法掙脫的”
“是啊,我無力反抗,誰能拯救我...”年輕人非常絕望。
“你來找我不會隻是想要抱怨的吧”
“剛才藤條傳來信息,你的客人進入了下桑,我不管什麽甲子鬥仙會,和我也沒有什麽關係,若是有人影響到了桑界的運作,休怪我不留情。”多年來的積怨化作了戾氣在眉間透『露』出來,連鶴婆都不得不認真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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