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大青年還想補第二槍的時候,魯騙子已經如同鬼魅一般,連續出手,把這幾個青年全部打暈了過去。
我吐了口氣,後背冷汗都出來了,沒想到剛才那個青年會突然開槍,差點就陰溝裏翻船了。
唐小沫也從垃圾桶後麵站了起來,跑過來關心的問道:“沒事吧?”
我搖搖頭,對著魯騙子說道:“魯大哥,去把麵包車開過來,把這幾個人全部弄上車,好好的審問一下。”
魯騙子去開麵包車去了,我把那高大青年的手槍撿了起來,別在後腰,然後對唐小沫說道:“你在這附近有不有房子,去你那裏審問這幾個人渣。”
唐小沫點點頭,說道:“我在前麵租了一棟,平時我一個人住,等下我帶你們過去。”
等魯騙子把麵包車開過來之後,我把這幾個昏迷的青年全部丟了上去,然後唐小沫帶路,開進了她租房子的地方。
找了一根繩子,把這幾個青年全部捆在了一起,然後堵住了嘴巴,丟進了麵包車的後備箱裏。
隻把那個高大的青年帶進了客廳裏,沒有開燈,免得他從身形上認出我正是他們尋找的江華。
那青年被魯騙子打中了太陽穴,整個人有些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被我們弄到了那裏,吼了起來:“你們究竟什麽人,裝神弄鬼的,放了我。”
這聲音有些熟悉啊?
我腦海裏閃過了一張囂張的麵孔,在魯騙子耳邊輕聲說道:“你看看這個人是不是帶著麵具。”
魯騙子蹲下,在那青年臉上摸索了一番,然後就撕下一張麵具來。
果然不出我所料,竟然是周晨嚴那個王八蛋,我就說一般的混子肯定不敢動不動就開槍的。
周晨嚴就不一樣了,一直囂張慣了,又有一個當書記的老爹罩著。
不過,他幹嘛要帶著麵具,把他的真實麵容藏起來呢。
除非做了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才不敢以真麵目示人。
我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那晚上在畫廊製造凶殺案的人,一共有六個。隻有四個人的麵孔被手機拍了下來,還有兩個因為角度的問題,隻拍下了兩條腿,根本看不到臉長什麽樣子。
而現在,鬧鬼的事情越鬧越大,當時參與了的幾個人,肯定心裏有鬼。
如果,這其中一個人就是周晨嚴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帶一張麵具了,免得被人知道當時也有他參與殺白俊逸妻子這件事。
想到這裏,我心裏的怒火蹭的就燃了起來,抓起旁邊的一張凳子,劈頭蓋臉的就朝著周晨嚴砸了下去。
周晨嚴一邊慘叫著,一邊怒罵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周書記的兒子,快放了我!”
一張凳子被我砸得隻剩下凳子腿了,還不解氣,又狠狠的踢了周晨嚴幾腳。
周晨嚴頭破血流的,在地上直哼哼,因為沒有開燈,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在收拾他。
魯騙子拍了下我的肩膀,搖搖頭,意思是別打死了,畢竟他是周衛明的兒子。剛搞死了一個林進銘,又搞死一個周晨嚴的話,恐怕整個西城都會被這兩股勢力給掀翻過來。
我狠狠的吐了口口水,走向隔壁的屋子,對著門後看熱鬧的唐小沫說道:“去吧,最好把他尿都給嚇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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