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什麽?”孔子這才明白過來,樂歌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所以!當場把臉拉下來,喝止道。
要是亓官氏不在現場,都是大男人的話?你胡說八道,還可以容忍。你竟然當著我妻子的麵,說這種話?
真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說的是真的!她自己跟我說的!親口對我說的!”樂歌視而不見孔子的黑臉,他還一臉無辜地說道。
“樂歌?你跟人家成親了?”亓官氏聽了,先是覺得羞恥,女人的羞恥。可是!她從樂歌的話中聽出來了:樂歌好像跟這個女人睡了。
所以!她關注樂歌,就追問起來。
她是個成親、生娃的女人,又是樂歌最親的人。所以!就追問起來。
孔子重重地籲了一口氣,想想也就算了。生什麽氣?樂歌就一傻子!你能不讓傻子胡說?
他知道樂歌的脾氣:你想阻止他?你是阻止不了的。
“是她自願的!我要跟我好!我就跟她好了!我以為!她跟我差不多大,一定是個好女人。結果!不是!氣死我了!氣死我!她不是處!”
“先生?什麽是處?”才發育不久的顏路,並不知道什麽是處。所以!就好奇地追問起來。
孔子扭過頭,瞪了顏路一眼,喝道:“他是傻子!他胡說八道!”
顏路見孔子臉『色』難看,也就不敢再追問了。
“啪!”
樂歌見顏路討厭,一個巴掌拍了下去,打在顏路的頭頂上。
“你打我?”顏路本能地抗議道。
“我打你了!怎麽著?”樂歌見顏路還很硬的,又一掌推了過來。
“噔噔噔!……”顏路一個沒有注意,後退了出去,差點跌倒。
“別打他!”孔子趕緊喝止道。
然後!往樂歌麵前一站,作出阻攔,再扭頭朝著顏路看著。見顏路沒有跌倒,這才放心。
“他是新的先生!”亓官氏也趕緊介紹道:“他能幫助管理學堂,他還能教書!不能打他!”
“他教書?”樂歌看著顏路的那樣外在形象,不敢相信?
心想:這明顯是一個才剛剛發育不久的少年啊?他能教書?那我樂歌還是教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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