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清見雷叔把樂歌給問住了,他看著樂歌冷笑著。
心想:你要是養活一個窮人家的妻子和窮人家的娃,你是能養活得起。可你想養活有錢人家的女人和娃,你根本養活不起!
你以為你能啊?能打獵是麽?就憑你打獵得來的那點錢財,還不夠有錢人家的傭人一年的薪俸和生活費!你以為啊?你連有錢人家的傭人你都養不起!
“如果大妮子的爹不是商賈呢?那一年需要多少錢可以養活她?”樂歌反問道。
“這個?”雷叔想了想,說道:“這不是用錢來衡量的!而是!糧食!一年得多少糧食!”
“那得多少糧食?”樂歌追問道。
費清聽到這裏,臉色當場變了下來。他已經聽出來了,樂歌是在套路雷叔,套雷叔的話。
“那要看什麽糧食了!有粗食和細糧!糧食!能夠吃就行!細糧!花費的錢財就多!”
“那?”樂歌又問:“像我的話?能養活多少吃窮人的妻兒呢?”
“這個?”
“我是獵戶!”
“這個?”
“我是遊獵!”
“這個?”
“我的妻子兒女他們沒有長手腳麽?她們就不勞動需要我來養活麽?我不養活她們她們就挨餓等死麽?”樂歌反問道。
“你讓她們勞動!你好意思麽?你一個大男人你好意思麽?”
“我好意思!”
“你還好意思?”
“她們為什麽不勞動?”
“君王、貴族要勞動麽?”
“那是君王、貴族!但是!他們也並沒有不勞動啊?他們要管理國家,管理自己的屬地!是不是?這算不算勞動?哪裏有不勞動的呢?就算是天子,也一樣要勞動啊?天子還要上朝處理國家大事啊?是不是?哪裏有不勞動的呢?”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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