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妮子見費珠對樂歌那麽好,她還沒有回過神來,渾身的酸味。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越是自己的妹妹她的心裏越難受。所以!他不想上前幫忙。
在費珠的小手拍打下,樂歌又清醒了許多。在強烈地意誌力作用下,他感覺自己好了許多,不再那麽頭暈了。他掙紮著坐起來,不是古代的那種跪式坐法,而是屁股賴在地上的那種坐法。
地麵上有席子,席子是北方的那個牛毛氈子。不是單純地牛毛氈子,上麵鋪了編席。編席與牛毛氈子是組合在一起的,夏天的時候,沒有牛毛氈子,隻有特製的這種編席。
“是費珠啊!你怎麽來了?我沒有事!我跟朋友喝酒,因為高興,兩人都喝醉了!你看!他睡著了呢!他的嘴角還流口水呢!”
說著!樂歌用手指著曾點。
此時的曾點,正好睡。不是樂歌說假話,而是真的!他的嘴角流著口水。
“好惡心!真不要臉!”費珠見曾點人長得還很英俊的,結果這麽不愛麵子,不由地罵道。
“他最不要臉!哈哈哈!”
見費珠罵曾點不要臉,樂歌滿足地笑著。心想:曾點你不是牛皮麽?你被我小姨子鄙視了!你還混個毛啊?
“誰說我不要臉?”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曾點突然地停止打呼嚕,醒了過來!
“你輸了!你喝酒也喝不過我!”樂歌見狀,一邊把費珠摟到懷裏,一邊趕緊指認道。
“我輸了?我是裝醉!我?還真的!頭有些暈!”曾點說道。
“就你那樣!你還裝?嘿嘿!他比我還先醉!他說他沒有醉?”樂歌對孔子、閔世恭說道。
結果!發現孔子和閔世恭兩人,步了他們兩人的後塵,一副要睡覺的樣子。
“哈哈哈!”樂歌得意地笑道:“孔丘!閔世恭!你們兩人怎麽不先生了?你們也喝醉了?嘿嘿嘿!”
曾點爬起來坐正身子,然後朝著孔子、閔世恭看著,不由地搖頭苦笑起來。
剛才的他!開始是裝醉。結果!還真的醉了!就那麽地睡著了。
“姐夫!你?你身上都是酒氣!你?我不許你以後喝這麽多酒!我不許你喝!”費珠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捂著樂歌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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