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酒喝多了,原來的跪式坐法他坐不了,不時地挪動著雙腿變換著坐姿。
亓官氏等人見了,都想說他一頓。
平時的孔子,跟閔世恭一樣,是要求別人“站有站姿,坐有坐姿”的。你要是沒有站好或者是坐好,人家就要說你。
所以!他今天的表現,別人都想報複他,說教他一頓。可是!見他都醉成這個樣子了,還說他什麽啊?
對醉酒的人說話,等於是對牛彈琴。對醉酒的人說話,醉酒的人當時可能會接受或者不接受再或者跟你吵。但是!事後他們卻什麽也想不起來。
所以!調教醉酒的人是沒有作用的。
閔世恭跟孔子一樣,原來的跪坐姿坐不成了,覺得特別難受。他更幹脆!一屁股賴到地麵上了。他的臉上,一臉地傻笑。他說樂歌是傻子,此時的他!才像個傻子!
亓官氏想扶孔子回房間休息,可孔子一擺手臂拒絕了。
“我要跟先生說話。”
“嗯!說話!”閔世恭在對麵應和道:“今天高興!失態了!可我心裏清楚!我又理解了一個道理!”
“先生請講!丘聽著呢1”孔子應和道。
“就說今天的失態吧!是不是?你看我們?我們這不是?坐沒有坐姿,站沒有站相,都成什麽了?違背周禮了啊?是不是?”
“是!先生!可我們?我們高興啊?我們?我們慶祝高興啊?”孔子說道。
“可我們平時是怎麽教育別人的?我們?我們這不是打臉麽?”
“是!是打臉了!先生!”孔子應和道。
“所以說!我們以後不能要求別人‘站有站姿,坐有坐姿’……”
“先生!打住!打住!”孔子打斷道。
“丘!”閔世恭喝止道:“你聽我把話說完!”
“好好好!”孔子雙手下按,意思是!我不說了,我聽你說。
閔世恭看著孔子,說道:“我的意思呢!就是:以後啊!我們隻告誡別人在正規場合要‘站有站姿,坐有坐姿’。在私下場合裏,在百正規場合裏,不能這麽要求別人!比如說!今天!我們高興啊?是不是?所以!我們就無須遵守什麽‘站有站姿,坐有坐姿’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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