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大妮子見樂歌原形畢露,生怕再惹出什麽事來,一把拉著樂歌往外麵走,招呼都沒有打一個。
可能是因為酒還沒有完全醒,樂歌就這麽被大妮子給拉著走了。再則!樂歌也不敢掙紮。因為!大妮子的懷裏還抱著兒子。
女傭不在身邊,出去安排馬車了。
“乖乖聽話噢?不然我打!”樂歌一邊走一邊扭頭說著。
看著樂歌被拉出了學堂,曾點與顏路兩人相視著,一臉地懵逼。
他們這一對難兄難弟,最終沒有逃過樂歌的“魔爪”。
“你?你怎麽喝那麽多酒?”顏路見曾點站立不穩,上前一步把他扶住,責備道。
“我哪裏知道?他酒量那麽大?”曾點哭喪一般地說道。
“他酒量很大!你?我以為你能喝!你不是在我麵前吹牛?說你能喝?”顏路問道。
“我是能喝!可是?我這不是?我以為再喝一點就能把他喝醉。結果!是把他喝醉了!可我卻是:‘殺敵一萬,自損三千’我本來是裝醉,看他的笑話的!結果!我裝醉就醉了!我就那麽地睡過去了!我?我不想睡啊?我?”
曾點不是說假話,是真的那麽回事!他開始的時候,還清醒得狠。那不是?費珠來了,樂歌出去看?結果樂歌跌倒了?他見樂歌跌倒了就想裝醉,讓樂歌放鬆警惕。結果!他這麽一裝就真的睡了。
等到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就是覺得頭昏腦脹,四肢無力。他想做人,可就是站不起來。
“我說話你不信!我跟他喝過酒!就沒有見他喝醉過!”
“這家夥太狡猾了,就裝醉,說他喝多了。我以為是真的,就跟他再賭一碗。結果!”曾點都不想再說下去,覺得丟人。
“你啊!你太自負了!曾點!”顏路不滿地說道。
“我太自負了?我?好好好!我自負!可你呢?”曾點不服地說道:“你倒好!剛才不是?他讓你低頭你就低頭?他讓你把頭伸過去,你就伸過去?你怎麽就那麽地老實呢?”
“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向他示弱,跟他和解?哪裏知道呢?他真的打人!他打人可痛了!”顏路說著,摸了摸被爆板栗子爆了的頭。仿佛!那個地方又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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