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房間裏,曾參就隨手把門關上。而且!還插上了門栓。
“這?”孔子見狀,更是大驚。
“先生請坐!坐!”曾參把孔子攙扶到席位上坐,然後!自己也坐到席位上,朝著先生看著。
“你?!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孔子問道。
“我?”此時的曾參,酒早已醒了,變得非常地清醒和冷靜。
“!”
“我?”曾參這才慚愧地道:“我被樂歌反過來傳道了!”
“傳道了?”
“傳道了!嗚嗚!”曾參哭喪一樣地道:“我什麽都沒有問他,而他!卻把我訓的,好像我什麽也不是!嗚嗚!然後!……”
“然後他就向你傳道了?”
“嗯!他就向我傳道了!”
“這跟當年我在洛邑的時候一樣,在周藏室內,老子也是這樣:先訓了我一頓,然後向我傳道。我不接受,跟他爭辯。結果!他就解釋給我聽。這樣!我跟他爭辯,他向我解釋,就這麽地!他成功地傳道了,把他的道學傳播給我了!……”
“對對對!先生!我也是這麽回事!就這麽被他給傳道了!我?慚愧啊!慚愧!我沒有完成任務!先生!對不起!嗚嗚!”曾參完,一臉地沮喪。
孔子癱坐在那裏,半都沒有話。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什麽好?
“這這這?先生?這?”曾參看著孔子,見孔子不話,他更是著急起來。
孔子突然地豎起右手,阻止曾參話。然後!抬起頭,很認真地朝著曾參看著。
“先生?”
“你都聽了樂歌講晾學,那麽!你是怎麽理解的?”
“這個?”
“你心裏是怎麽理解的?你?看?”
“先生?”曾參朝著孔子看著,卻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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