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他的那一套理論、思想?下還有敵人麽?”
“這個?”
“所以!他是敵友不分!他覺得:下人都可以教化,包括惡人。”
“你?”
“這明什麽?明他沒有深入地接觸社會,不熟習社會上的事,不知道人心險惡,不知道世上還有敵人、惡人。他把犯錯誤的人都歸結為沒有遵守周製、周禮、不守法。所以!他選擇寬恕別人。可他並沒有深入去研究:那些人為什麽要去犯錯?那些惡人為什麽作惡?他沒有研究、思考深層次的問題……”
“這個?”
“教化惡人也是要分情況的,而不是教條地認為:什麽惡人都可以教化。還有!教化惡人也是要分時機的。當惡人要滅你的時機,你還能仁慈,想著怎麽教化他們?是不是?”
“這個?”
“當你有絕對實力控製惡饒時候,你想教化他那就教化他。當你沒有能力控製他的時候,你要是不及時除惡你放了他們。那麽!你就是腦袋壞了!一根筋了!”
“這個?”
“不服是麽?不服你回去問你的先生啊?”
“這個?”
“我想?他周遊列國經曆了那麽多事,也許能夠明白了一些!”
“這個?”
“也許?他也就落難的時候吃了一點苦,他可能還是沒有體會到社會底層饒疾苦。有你們這些學生保護在他身邊,他應該沒有吃多少苦。所以!他的改變應該不大!”
“這個?”曾參不服地道:“要不?你去會會他?”
“我?”方忠臉色一變,沒有回答。
他去見孔子?這不是?孔鯉出妻了他的妹妹方勤,他去見孔子?他覺得沒有見麵的理由。
“我先生變化很大!我先生現在在研究《易》!”曾參道。
“研究《易》?”方忠聽了,搖頭歎息道:“你先生還是沒有進步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