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考慮現實了？你是以訛傳訛了吧？你是聽誰的？方總管？你是聽誰的？誰曲解了先生的學思想！先生的意思不是這個意思！你胡！……”
情急之下，曾參又受不了了，衝著方忠嚷嚷起來。
“咳咳咳！”方忠不但不生氣，還朝著曾參看著笑。
“你？你話啊？”
“你讓我什麽？你不是我胡麽？”
“你？嗚嗚！”曾參急得直哭。
“那你！你先生怎麽就沒有脫離現實？脫離實際？”
“嗚嗚！”曾參氣得一時之間不出來話。
“你先生是一個很理想的人，活在想象的世界裏。他先構建一套理論，然後按照這套理論來自圓其！比如！他先假設：如果我們都這樣地話？那麽！將來就會怎樣！你想想？難道不是麽？”
“你？”
“比如！你先生假設一下：如果我們都克己複禮了，那麽！下還會這麽亂麽？是不是？這是不是你先生常常掛在路邊的話？”
“是！”曾參應道。
“這不就得了？”
“難道有錯麽？”
“從理論上來講，好像是沒有錯。但是！錯就錯在脫離現實、脫離實際、脫離生活上麵！你別急著爭辯！”方忠伸手阻止道。
“我？”曾參是想爭辯，可見方忠阻止了他，也就沒有再爭辯。
“理論好像是對的！如果我們人人都自律，都修身養性，都克己複禮，那麽！下不太平才怪？但是！現實呢？現實生活呢？是不是？能人人都自律麽？是不是？
特別是在這個亂世中，人們為了活著，那可是想盡了一切辦法讓自己能夠活下去，或者活得更好一些！難道不是麽？如果我們都自律了，我們能夠在亂世生存下去麽？像你先生那樣地人，他生活得好麽？
你不要跟我，他生活得很好。你們認為他生活得很好，他自己也認為生活得很好。可別人呢？別人可能會認為他生活得很窩囊，生活得很傻比！所以！他們不願意像你先生和你們那樣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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