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曾參的修改,樂歌還是覺得不滿意。把竹簡放下,朝著曾參看著。
“樂伯伯?如何?”曾參問道。
“不如何!”樂歌應道。
“樂伯伯!”曾參頓時一臉地失望。
“這是‘禮樂篇’吧?”
“是!是禮樂篇!”曾參應道。
“應該叫周禮篇!”
“是!樂伯伯!”曾參朝著樂歌看著,哀求一般地道:“您看呢?這篇能不能將就著過去呢?”
樂歌朝著曾參搖了搖頭,一副無法通過的樣子。他的臉上,不動聲色。
“樂伯伯!嗚嗚!”曾參頓時一臉地沮喪。
就在這個時候,微兒從外麵進來。見樂歌又在涮曾參,趕緊打圓場道:“你?你又涮他了?這大清早的?”
樂歌瞪了微兒一眼,喝斥道:“去去去!”
“你就不能保持愉快地心情?”
“去去去!”
微兒無奈,隻得到一邊去了。
樂歌見微兒不打岔了,這才對曾參道:“在‘周禮篇’(八佾篇)之前,我得先跟你講一下什麽是禮,什麽是周禮!不然!你還不知道你先生學思想的錯誤和不足之處!你還把你先生的每句話都當經典了呢!當名言了呢?當永恒不變的真理了呢?”
“是!樂伯伯!曾參聽著呢!”曾參應道。著!把頭往下一低,一副認真聽課的樣子。
樂歌這才神色好轉了許多,滿意地點了一下頭。道:“這個‘周禮篇’(八佾篇)大概可以這麽定稿了。但是!在定稿之前,我得先跟你一下什麽是禮,什麽是周禮。禮和周禮的來源!不把這個重複一遍,你又不知所雲了!”
“是!樂伯伯!”
“其實!關於什麽是禮?什麽是周禮?以及什麽是人,等等之類的問題,我們以前爭論、辯論的時候,都已經過了。是不是?”
“這個?”曾參頓了頓,還是應道:“是!”
“是就好!你還記處就好!曾子!唉!我都不想重複地了!可為了你更好地編排《論語》,隻得再次重申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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