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參爭辯道:“先生!就算流於形式,也要這麽做。”
“當流於形式之後,明智者就會放棄。明智者放棄了,其他人也跟著放棄。所以!沒有意義!因此!沒有必須這麽做。”
“那?”曾參問道:“能不能有更好地辦法呢?”
樂歌想了想,道:“偶爾祭祀一下,或者在特殊情況下,祭祀一下就可以了。”
“什麽是偶爾、特殊情況?”曾參追問道。
“也就是!”樂歌想了想,解釋道:“比如!看見別人生活艱難,或者是想起死去的長輩什麽人了,我們來祭祀下。這就是:偶爾祭祀一下。”
“那麽?什麽是特殊情況呢?”曾參繼續追問道。
“比如!死者的周年、祭日、生日或者什麽有紀念意義的時候,祭祀下是可以的!流於形式主義,就沒有意思了!”
“哦?”曾參應了一聲。
“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席不正,不坐。
“什麽意思?”樂歌看著曾參,笑道:“你先生的規矩真多!還好!我樂歌沒有跟他多長時間。要不然!我會氣死的!”
“那你也會把先生給氣死的!”曾參看著樂歌,很認真地道。
“是!”樂歌搖頭苦笑著承認道。
曾參解讀道:“先生:席子放得不端正,不要坐,放正了再坐。”
“為什麽?”
曾參解釋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一定要注意細節,從細節做起!再則!席子放得不端正,不僅是表示主饒不認真,也是對你的不禮貌!所以!不能坐,一定要放正後再坐。還有!你要是坐了,也是對別饒不尊重。也許?別人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呢?是不是?”
“也許是別人故意這樣,讓你難堪!”樂歌道。
“嗯!”曾參應道:“所以!‘席不正,不坐’。等到下人把席位擺正了,再坐下去。”
“有時!別人故意這樣,沒有把席位放正。你要是坐了,也許主人會找茬殺了下人,讓你尷尬、難堪。”
“是!”曾參應道:“所以!‘席不正,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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