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樂歌應道:“反正我是記不住!”
“如此,事事如此,從如此,沒有什麽記不住的!樂伯伯!”
“好了!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色斯舉矣,翔而後集。曰:“山梁雌雉,時哉時哉!”子路共之,三嗅而作。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先生在山穀中行走看見一群野雞在那兒飛,先生的神色動了一下,野雞飛翔了一陣落在樹上。先生:這些山梁上的母野雞,得其時呀!得其時呀!子路向它們拱拱手,野雞便叫了幾聲飛走了。”
“什麽意思?”樂歌不解地問道。
曾參解讀道:“先生是有感而發,他看到山穀裏的野雞能夠自由飛翔、自由落下,這是‘得其時’。而自己!卻不得其時,生錯時代了。東奔西走,卻沒有獲得普遍響應,沒有實現理想。因此,他看到野雞時,神色動了一下,隨之發出了這樣的感歎。”
“哦?繼續往下讀!”樂歌道。
“樂伯伯!沒有了!”
“沒有了?”
“這篇‘鄉黨篇’我就編排了這些內容。樂伯伯!”
“哦?”
“樂伯伯?”曾參試探地問道:“那?這篇文能不能定稿了呢?”
“這個?”樂歌皺了皺眉頭,道:“你自己看著辦吧!”
“樂伯伯!您好像意猶未盡啊?”曾參問道。
“我?沒有啊?”樂歌道。然後!朝著曾參看著,問道:“我有麽?”
“您讓我還繼續往下讀,是不是覺得還應該有內容。是不是?這篇還可以編排一些內容進來?”曾參問道。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不讓你再編,也不是要你刪減。我的意思是:你這篇內容對你先生的形象描述很到位。”樂歌道。
曾參應道:“樂伯伯!這篇不僅寫我先生形象的,也是寫先生對周禮的理解!樂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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