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寂言的手下,絕對深諳上位者的心思,即使顧千城什麽也沒有說,他們也知道如何做,才能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
兩俱完整的屍骨,穿上女人的衣服,看上去還真像那麽一回事,即使顧千城什麽也沒有提,秦寂言的手下也明白,這兩份重量,應該是給老夫人與顧夫人。
畢竟,他們曾親自查過顧千城,對顧千城的事多少知道一些。即使顧千城什麽也不說,他們也知道,能讓顧千城這麽彪悍的姑娘吃虧,就隻有拿著孝道,壓顧千城的老夫人與顧夫人。
秦寂言的手下來到虛庾庵時,老夫人一行已經上完香了,決定在虛庾庵稍作休息,然後派人去外麵打聽一下消息,看看秦王什麽時候來……
他們滿懷期待而來,來了之後連個人影也沒有看到,要說不失望那是騙人的。老夫人還好,二夫人與顧千夢就明顯流露出不悅。
要不是為了秦王,她們何至於吃這個苦,坐上個時辰的馬車,來這座偏僻的庵堂上香。
“娘,我累了。”顧千夢臉上帶著不悅,二夫人拉了拉她的衣服,示意她乖巧一點,結果顧千夢一甩帕子,轉身不理人。
老夫人看了顧千夢一眼,雖有不滿卻沒有當場發作,謝過庵主後,老夫人一行人,在小尼姑的帶領下,去虛庾庵準備的廂房休息。
虛庾庵一向隻招待女客,偶有年紀不大的男子,也會隨家人在一起,並不會單獨開一個院子,顧家一行六人,再加上丫鬟婆子,人數實在不少,虛庾庵給他們單獨安排了一個小院。
除了顧承誌與顧承歡是兩人一間外,其他人皆是一人一間。按老夫人的意思是,大家在這裏吃個齋菜,休息一下再回去。至於能不能等到秦王殿下來,這就不好說了,千城沒來,他們也不知秦王會不會出重……
二夫人一想到顧承誌害承意的事,心裏就害怕,看到兒子和他同處一室,怕自家兒子吃虧,二夫人把顧承歡叫到身邊,和她呆一間。
顧夫人哼了一聲,也把顧承誌叫了過去,這麽一來倒是空了一間。
說來也是顧承誌不走運,顧千城雖然想要小小的,回敬一下老夫人與顧夫人,卻沒有想過嚇到孩子,她給承誌幾人準備的禮物,不過是一節手骨或者腿骨,就算看到也不至於如何,可偏偏……
顧承誌與顧夫人一間,母子二人剛剛把下人趕出去,準備說說貼心話時,就看到一個女子的身影,在空外飄來飄去,顧夫人與顧承誌抬頭望去……
這一看,母子二人嚇得不行,那哪是什麽女子,那明明是一個俱,七孔流血的白骨,森白的骷髏,配上刺目的鮮血,即使是青天白日,也能生生把人嚇死……
“啊……有鬼,有鬼呀!”顧夫人尖叫一聲,連忙捂住顧承誌的眼睛,不讓他看。
可是晚了,顧承誌已經看到了,驚慌的大喊大叫:“娘,鬼,有鬼。娘……”
顧承誌嚇得不清,雖然隻是一晃而過,可他肯定他沒有看錯。
顧夫人想要安慰兒子,可她一睜眼,就看到那俱白骨朝她伸手,有那麽一瞬間,顧夫人好像看到了……
“不要,不要……芸娘不要過來,不是我,不是我!”顧夫人緊緊地抱著顧承誌,不停地往床上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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