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七夕宴臨近,景炎越發的不安,他總覺得秦寂言查了到什麽,肯定會在七夕宴那天做什麽,可是……
他就算知道,也不敢輕易出手。
他現在完全在秦寂言的眼皮底下,稍有動作就會被秦寂言發現。
“還真是,讓他捏住了七寸。”想到自己憋屈的處境,景炎暴躁的想要殺人。
他的脾氣不好,一直都不好,隻是從來不在人前表現罷了。
景炎獨坐在房間,放在桌上右手握拳、鬆開,又再次握緊……
他要好好謀化一二,絕不能自己這麽被動下去。不然,秦寂言關他一輩子,他難道要忍一輩子嗎?
“西北,江南,北齊還有漠北武家和長生門。這麽多事,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一個突破口。實在不行,我幫你把國庫失銀找出來,成不成?”最後那一句話,景炎說得咬牙切齒。
他費了數年的精力,不惜暴露末家痕跡,才布下這麽一個局,把國庫的銀子搬空,現在卻為了自由,要幫秦寂言把那批他藏起來的銀子找出來,想想還真不是一般的憋屈。
可現在這種情況,他能不退一步嗎?
“末村的事,絕不能從我嘴裏說出去!”景炎再一次告誡自己,不能衝動,不能衝動。
十五年,不……現在是十六年,十六年過去了,十六年他都等了,這幾個月他有什麽等不了的?
可他就怕不是幾個月,而是幾年,秦殿下會關他幾年!
一想到這個可能,景炎就暴躁的想要殺人!
呼……不會的,秦寂言關不了他幾年,他也不會容許秦寂言關他幾年。
景炎雙眼微閉,雙緊握成拳,慢慢平息自己的情緒,而一旦平息下來,就會發現屋外多出來的兩道氣息。“還真是毫不掩飾,身份果然很好用。”
就憑秦寂言皇長孫的身份,他明知對方派人監視他,也隻能無視,不過……
秦寂言想憑這幾個人,就能發現他的秘密,那就太天真了。
十年來,他已經習慣帶麵具過活,哪怕他的內心再怎麽激動、憤怒,他麵上的表情仍舊毫無破綻。
“殿下,景炎大人和平時一樣,沒有異常。”沒有特殊的事情,暗衛每隔三天才會向秦寂言匯報一次。
“沒有嗎?”秦寂言輕敲桌麵,笑得嘲諷:“沒有就好,本宮就怕他有動作。”
景炎有沒有動作,對秦寂言的計劃沒有任何影響,見景炎如此沉得住氣,秦寂言並不失望,他到要看看,景炎能跟他耗到什麽時候。
“盯緊他,別讓他有機會與外界接觸,傳遞消息。”他有的是時間和景炎耗,景炎想讓他先鬆口,幾乎是奢望。
“屬下明白。”暗衛低頭應是,見秦寂言沒有別的吩咐,才弓身退下。
“殿下……”暗衛離開,老管家匆匆跑了進來,奉上一封密信:“西北的消息。”
秦寂言看到信上隱秘的標記,眼神微變,對老管家道:“退下。”
信是風遙寫來的,而風遙與他的關係,老管家知道的也不多。
再信任也要留有底牌,這是秦寂言多年宮廷生活養成的習慣。
待到屋內空無一人,秦寂言才撕開信封,取出裏麵的信紙,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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