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這一個動作,便看的榮欽心生醋意,拉住她的手臂直接帶進懷裏,一臉笑意的輕聲質問。
“那是他的近侍,不是他的女人,你趴在牆上期待什麽?還是說,他的咳嗽聲好聽至極讓你無法自拔?”
原本沉穩又冷冽的聲線此刻說著這樣的話,確實是聽的顧灼華無法自拔,咽了口水點點頭後,見榮欽皺起的眉頭才趕緊搖頭。
“不是不是!讓我無法自拔的是你。這點事,你還不知道嗎?”
“什麽事,我不知道,不如嫣兒親口告訴我?”
榮欽故意這樣說,越加逼近了顧灼華,隨即俯身吻上她的唇。
絕對是故意的!這個榮欽一定是故意撩人,親就親了,手還不安分,這無法挽回的聲音,應該不會被聽到吧?顧灼華倒在床上吻得心不在焉,最終卻還是被榮欽帶走了節奏。
待到兩人呼吸不穩的分別坐起身時,隔壁的房間便響起了虞淮的聲音。
畢竟來者是客,聽聞裴蘆舟身體不適,虞淮便是直接請了大夫過來,更是不遺餘力的盡心照料,就連煎藥的事也親手完成。小小一碗湯藥,費心看了一個時辰才端到裴蘆舟眼前。
“裴公子該喝藥了,那醫者說公子是先天不足之症,而今天氣漸涼,更是該注意身子的時候。”
“多謝。”
裴蘆舟倚在床頭露出一個笑容後接過藥碗,故意咳了兩聲將碗中的湯藥撒出一些,虞淮見狀下意識接過藥碗喂藥,而裴蘆舟也是趁機開始了他的套話計劃。
“在下出身不好,已經許久未曾受過旁人照顧。姑娘如此心善,夫家可真是有福氣。”
“公子說笑了,家中曾為我定下一門婚事,不過那夫家卻為了攀高枝退了這門親事,而今我還是待字閨中,尚未許配人家。”
虞淮還是心思簡單些,是想著此人是父親帶回來的便是絲毫不設防,將自己的事和盤托出,而裴蘆舟也是漸漸深入,想著能知道些關於重南朝局之事。
“早就聽聞禦史大夫為人隨和,怎的也沒在為姑娘許戶人家?那日宮門一見,正好撞見禦史大夫從宮中出來,想必也是國主的左膀右臂。”
“宮中的事我也不大了解,父親很少和我提及,隻不過最近父親看起來總是憂心忡忡,像是遇到什麽難事。而且,這上朝也不像前些年那般勤勉,總是隔三差五的才過去一趟。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便懈怠起來了。”
不是每日上朝,唐風鬆又說重南國主微服出巡,這要找人豈不是大海撈針?
豈不知憂心的遠不止裴蘆舟一人,還有隔壁房間的顧灼華。聽這虞淮說話她便氣的扯著床單歎氣。
“誒呀,怎麽那麽傻,一問就全都說出來了?我可真是看錯了她,還以為和我一樣是個聰明人呢。”
“袖子要被你扯壞了,嫣兒在我這是個小笨蛋,一點也不聰明,否則怎麽會總是被我騙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