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時一宿沒睡覺,痛徹心扉。
疲累不堪的嚴辭,卻美美地睡了個大懶覺,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
當她睜開眼,乍一看見床頭站著個黑柱子般的大男人時,嚇得一嗓子嚎了出來。
“我叉叉叉,岑川,你幹嘛?嚇死我了。”
嚴辭拍著胸口,給自己壓驚。
岑川臉上劃過一絲尷尬,從鼻子裏“哼”了聲,轉身就走。
嚴辭提拉著拖鞋,下了床。
她一邊理著自己淩亂的長發,一邊叫道:“老板,你等等。”
岑川站住了腳,卻沒有回頭。
嚴辭多走了兩步,轉到他麵前,抬頭莞爾笑道:“我今天正式向你報到,有什麽工作,請指示!”
岑川垂眼掃了下她帶著夾板的兩隻手腕,涼涼地問道:“你兩隻手腕都殘了,能幹什麽?”
“那你是打算讓我休病假了,帶薪不?”嚴辭聞聲,伸出胳膊,晃了晃自己捆得跟木乃伊似的兩條小臂,嬉笑道。
“你臉皮還挺厚。”
岑川橫了她一眼,邁開大步,走了。
兩個小護士進來,幫嚴辭鋪床、疊被、換衣服、洗漱等等。
手腕不能動彈的嚴辭,萬般感謝地接受了小護士的照顧。
在醫院高級病房住著的這半個月來,一直很安靜,沒有人打擾嚴辭,她緊繃的神經終於得以放鬆下來。
被鎖鏈捆綁、禁錮的噩夢,離她越來越遠。
岑川雷打不動地,於清晨時分,出現在嚴辭的床頭,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也不知道這老板是什麽怪癖,竟然喜歡看人早上睡眼惺忪還帶著眼屎的醜樣。
不過,老板既然開工資,那他想看就看唄。
反正又不會掉根汗毛。
嚴辭很是想得開。
半個月後,手腕上的固定夾板終於取了下來,嚴辭活動著手腕,感覺很是不錯。
“走,帶你出去轉轉。”岑川平靜地發出邀約。
“去外麵?我不太敢,你也知道,有人正四處找我呢。”嚴辭撇嘴。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