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近晚覺得,這才是一個真正愛香水的人應該有的心態。
回去的路上。
薄肆開車,車上隻有他們夫妻倆。
薄肆道:“你和司敏學進去香水庫沒多久,丁管家就來了。關於我們今天去司家這件事,丁管家很緊張。我問了他關於司小千金父親的事情,他表現得有些意外,但這些意外都是假裝出來的。他提前想好了要怎麽說。”
薄肆語氣肯定,簡單地闡述一件事。
薑近晚相信他的判斷。
“那他給你說的是什麽樣的故事?”
“他說,司家二小姐曾經愛上一個畫家,那個畫家也愛二小姐,兩人為了過情侶生活,選擇離開司家,自己出去獨住,不受別人影響。
“後來不知什麽原因,二小姐帶著孕肚回來了,直到孩子出生,二小姐去世,畫家都沒再出現。丁管家猜測,畫家已經去世,所以二小姐才會回來,畫家才始終沒有再出現。”
薑近晚擰眉:“他們相愛?”
“丁管家的確是這麽說的。”
“司大伯和我說的不一樣,在司大伯的敘述裏,二小姐單方麵熱戀畫家,但畫家不愛她。”
薑近晚把司敏學說的情況,簡單地給薄肆複述了一遍。
薄肆挑眉,道:“這麽說,這是羅生門咯?除了當事人,外人都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麽。”
薑近晚道:“但是從他們兩個人的複述來看,都找不到抹黑二小姐的痕跡。也就是說,他們都沒有撒謊的動機。”
動機……
兩個人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車子繼續前進。
車內安靜得隻能聽到他們呼吸的聲音。
許久之後,薄肆說道:“這件事我會繼續調查的,後天就是香水比賽了,你好好休息,別操心其他的。”
日頭正當頭,正午時分,薑近晚有點頭昏腦漲,捏捏眉心,閉上眼睛休息。
兩個小時後,薄肆在辦公室裏,紀信然急急進來。
“之前聯係好給我們做親子鑒定的醫生,一個小時之前,在吃午飯的餐廳裏,發生煤氣罐爆炸,他被救護車拉走了,鑒定被擱置了。”
薄肆擰眉,太過巧合。
那就不是巧合,而是人為。
又過了一天,紀信然再次來到薄肆身邊。
“給我們送緊急資料的人員,發生嚴重車禍,人已經被送去醫院搶救。”
薄肆眯起眼眸,眸光冷冽。
第二次了。
那個人不惜害人性命,也要掩埋全部的真相,看來真相真的不可告人。
可怕的是,那個人居然不害怕擔下故意殺人的罪名?
他不怕死?
薄肆的劍眉幾不可見地蹙了起來,他確定了,那個人……不怕死。
第二天就是薑近晚和孟影連香水比賽的時間。
這兩件事,薄肆都沒有告訴薑近晚。
比賽這天早上,出發之前,薄肆從身後抱住薑近晚,溫柔笑道:“準備好了嗎?”
朝陽已經染紅大地,窗外鳥語花香,草木蔥綠,生機盎然。
薑近晚笑道:“這可關乎你的終身大事,你會不會很緊張我沒有準備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