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刀是滄趙特製的將刀,實為寶刀,鋒利不是外麵鐵匠打造的能比。似召忻用的渾鐵槍,一刀就是一個豁口。損人兵器。不能用。
鄧飛從兵器架上挑了口比較合適的,和召忻略客套就切磋起來。
李逵不和女人打架,坐一邊石凳子上旁觀。
刀來槍往交手幾十招,鄧飛不禁暗驚:此人強猛有力,性子果斷,能狠下心,槍法也有獨到之處,不是野路子,似是戰場磨礪實戰總結的,沒有名師,必有祖上猛將家傳。自己近年得高明指點,勤學苦練,實力大為提升才能克製抵擋。
召忻窩在此地,平時隻能和婆娘過癮,從未遇到如此外人對手,打得也興奮,大展功夫,把個鐵槍使得呼嘯聲聲,寒光連連。
比武切磋,兩人都有保留,卻也痛快盡興,著機罷手休息笑談。
高梁氏看得眼熱性起,招呼李逵下場。
李逵一晃腦袋:“俺才不和娘們打。”
不想,高梁氏聽了這話就怒了:“黑漢,你瞧不起女人?古有巾幗英雄花木蘭。俺雖是婦道人家,卻不比任何男兒差。也就是比武,若生死仇敵戰場廝殺,似你這般莽漢,俺一下就能了賬。”
李逵昨晚就看這對夫婦,尤其是這婦人的驕狂不順眼,想說的話一次次被鄧飛強憋心裏,此刻被如此輕視,頓時瞪眼直筒筒道:“俺知道你會暗器傷人。俺鐵牛不會,打不過你。可俺小老大比你強百倍。”
這話捅到馬蜂窩了,正傷中高梁氏最自負處。
“比俺強,還百倍?”
高梁氏怒道:“你把他找來比試比試。俺倒要看看你那小老大怎麽個強法?”
李逵倒是想答應,可一想趙嶽忙得要死,哪會理睬這種無聊事,搖頭晃腦道:“俺鐵牛不說謊。你就是不行。”
鄧飛正和召忻聊得開心,聽到爭執,皺眉正要喝止李逵多事。
唰。
一柄飛刀驟然緊擦李逵頂門而過,削掉一片鐵絲般短發。嚇了李逵一跳。一摸頭皮。好懸頂門就削皮了。
高梁氏瞅著惱怒瞪眼的李逵,冷笑道:“見識了俺的飛刀,黑漢,你還敢大言不慚?”
李逵性子一起,哪是鄧飛能攔得住的,**道:“暗算算啥本事?小老大告訴你要殺你,你保準也得死。”
召忻眼見婆娘火起,知道事情要糟,連忙上前勸說。
高梁氏甩開丈夫對鄧飛冷硬道:“非是俺逞強,你這兄弟放了大話卻不敢應戰,俺咽不下這口氣。你可以帶那婆婆和老實漢子走。這黑漢必須留下。去梁山,給你一月期。那人不來。俺就割了他舌頭。”
她在家顯然是能做主的。丈夫也管不住。
鄧飛不禁暗暗叫苦,怪李逵多嘴多事全不想母兄安危趙嶽叮囑。
他不想和這家人翻臉。且,這對夫婦都不是好對付的,此處又是他們的地盤,一呼百應,有李母和李達拖累,也不能翻臉,一時無計。
召忻無奈,臉有點紅,低聲道:“小聖人的人,俺家如何能傷?這位鐵牛兄弟隻是心直口快。鄧兄且安心去。俺保證鐵牛兄弟沒事,日日好酒好肉招待。待俺婆娘氣略消,自放他離去。”
扣留李逵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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