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放不開那時候的事兒嗎？我是在想辦法幫你解脫，由於認真的盯住他，你覺得我欠江鳳翔一條命，那把我這條命還了不好嗎？”柳如玉說了這麽久，終於一口鮮血從他嘴裏噴了出來。
“想辦法，你這叫想辦法，你這是什麽辦法？”龍展顏繼續後退，兩眼泛紅，“你以為我心裏都在想什麽？我什麽時候說過想殺你，想殺你我就不會跟著你跳下來，想上你我就不會這麽痛苦。”
柳如玉發亮的黑眸，死死的盯在龍展顏的臉上。
“你想讓我說什麽？你想聽什麽？有榮譽，你以為你在替我想辦法，你明明就是在逼我。”龍展顏的聲音幾乎喊叫，她無力的跪在地麵上，眼淚終究還是嘩嘩的躺在麵頰上，“你就非得從我嘴裏聽到那三個字嗎？你就非得把我逼到無路可走才甘心嗎？“
她忽然仰起頭，把眼淚咽了下去，站起身，走到柳如玉麵前，“好，既然你想聽，那我就滿足你，柳如玉我在這裏清清楚楚的告訴你，我愛的人是江鳳翔，我愛他，這樣你滿足了嗎？”
岩洞裏死一般的沉寂。
柳如玉緩緩開口說道：“展顏，這句話你是在對我說，還是在對你自己說？”
她柔弱的身體重重一震，無力的垂下頭。
岩洞裏又陷入一片沉寂，龍展顏深深吸氣，沒有感覺到柳如玉的聲音
她抬眼望去，突然發現，他已經陷入了深度的昏迷，急忙跑過去，伸手探他的鼻息，在確定他依然活著的時候，她才放下心來。
龍展顏就地坐下，側眼望去，低緩的呼吸，熟悉的麵容。
她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地撫摸柳如玉的臉，從眉間到鼻尖，從眼到鼻，然後從鼻至唇，喃喃自語道：“”我果然不該來的。”她閉上眼，全身無力，“不該來見你的。”
混混的渾渾噩噩的一夜無眠。龍展顏坐在柳如玉身邊，陷入沉思，一直到天空露出魚肚白。
清晨，可柳如玉還是沒有從沉睡中醒來。
呼吸依然存在，心跳也沒有消失，可無論龍展顏怎麽呼喊，也無法叫醒柳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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