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雨身體顫了顫,半握著粉拳,過了會,她才怔怔的抬頭,望著傅時深英俊的眉眼,她眼眸溫熱,微微發紅,輕柔的聲音夾帶著哽咽的哭腔開口:“明天是爸爸的忌日。”
忌日兩個字落在耳畔,傅時深薄唇微動,偉岸的身軀不著痕跡的僵了僵,繃緊了脊骨,視線不經意落在墓碑上刻著,依稀辨認的出的江青山三個字。
立碑人赫然,是傅時深。
江疏雨抱著雙膝,哽咽的聲線微啞,低低地說:“深,你是不是忘了?”
是不是忘了她父親的忌日了。
男人深邃湛墨的眼眸閃過一絲沉痛,大提琴般的聲線低沉:“沒忘。”不能忘,也不敢忘!
夜晚寒風拂過,江疏雨攏緊了纖瘦的身軀,鼻頭泛紅,“我想陪著爸爸。”
傅時深問她:“誰告訴你這裏的?”
自從那個地方被接回來後,江疏雨精神就一直不太正常,養在醫院裏靜養。
傅時深又忙於公事,怕她觸景生情,再次受到刺激,一直遲遲沒有帶江疏雨來拜祭江青山。
江疏雨垂著眉眼不吭聲,儼然是不想回答。
相對沉默了一會,傅時深緩聲溫和道:“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
江疏雨吸了吸鼻子,扯著唇角苦笑著說道:“明天就是爸爸的忌日,我想在這裏陪著他。我都沒來看過爸爸,他一定很傷心,對我很失望。”
“小雨,別胡思亂想,這不是你的本意,你父親不會這麽想。”
“可是我會。”江疏雨雙手放在膝蓋上,把臉埋底,纖瘦的身板輕輕發抖:“七年了,原來已經七年了。”
“小雨。”
“深,我想爸爸。”
傅時深看著她無助傷心的模樣,眉心緊皺成一個川字,他抬起節骨分明的大手放在江疏雨的腦袋上,緩聲安撫她:“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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