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
一身身穿黑色衣服,頭戴鴨舌帽的男人站在傅琛跟前,恭敬道:“傅總,您吩咐我辦的事情已經辦好了,喬湘此時正躺在醫院裏,連路都走不了了。”
“此事辦的不錯,隻不過,景城你是待不下去了。這裏有一張五十萬的支票,你拿上之後就感覺離開,千萬不要讓任何人找到你,明白嗎?”傅琛目光灼灼的盯著男人,叮囑道。
麵對傅琛炙熱的眼神,男人覺得如坐針氈,連想都不想,連連點頭:“傅總放心,我就算是死在外麵,也絕對不會回來。”話音落下,他就拿起桌上的支票看了一眼,準備離開。
在這些小混混的眼中,任何東西都沒有錢來得重要。
隻不過,他既然已經答應了傅琛,自然就會信守承諾,離景城遠遠的,越遠越好。
聽到男人的話後,傅琛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你可以走了!”
“是,傅總。”男人應了聲,就轉身離開了傅家。
傅琛見那個男人走遠了之後,才從桌上的盒子裏拿出一根雪茄,叼在嘴上點燃,深吸了一口,站在落地窗前,輕吐著雲霧。
任她喬湘吃再多的苦頭,也無法抵消傅茗茗在非洲所受的苦。
他捧在手心上的女兒,如今,竟成了要自食其力的苦力,這讓他這個當父親的怎麽能夠接受?傅時深是什麽樣的人,他最清楚,想讓傅茗茗平安無事從非洲回來,隻怕是難如登天。
既然喬湘毀了他的希望,那他也決不能讓喬湘好過。
思及此,傅琛便在心裏暗暗下了個決定,喬湘敢對他不仁,那就別怪他對她不義了。
……
喬公館。
喬越剛回到家,就接到何君墨打來的電話,說是喬湘不知被什麽人暴打了一頓,現在還躺在醫院中,住院觀察。
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喬越的臉上明顯劃過一抹異樣的情緒。
在景城之中,能有這個本事去動喬湘的人,沒有幾個。
而何君墨卻在地下停車場的監控中,找不出任何有用的線索。也許是因為那幾個嫌疑人,早就發現了停車場內的盲點,故意選在那裏對喬湘下手,讓別人無跡可尋。
那些人的手段極其高明,若沒有人親眼所見,怕是找不出他們來。
喬楚楚剛從樓上下來,就看到喬越坐在沙發上出神,不禁擰了擰眉,走到他的身旁,疑問道:“大哥,你在想什麽呢?想的這麽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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